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人,离他这么近,他心慌。
“我能帮你,要不要治?等你下山,再去医院,估计你这手没有一百天恢复不了,你再在路上,搞成二次伤害,以后这把枪估计你都拿不了,自已考虑。”
都是年轻人,还都是男人,不必如此矫情,再说了他也没有义务,真要帮助这个不认识的男人。
一听自已以后不能拿枪,他主动递过手臂,也不知是热的还是疼的,脸上红得厉害。
忍痛说,“麻烦你了。”
“等着。”
他要先找几根光滑的树枝,幸好刘磊随身携带有绳子,他不用撕衣服。
“我要给你正骨,有些痛,你忍着。”时宝宝盯着他说,刘磊点点头,他一个大男人,怕什么痛?
“刘忆昔,给他一个棍子咬着。”
刘忆昔听话找了一根木棍,递到刘磊嘴边。
“这就不用了吧!”
多大点儿疼,他又不是狗,还叼个棍儿。
“随你。”
时宝宝开始检查他的伤势,不是很严重,只需要推回去就行,“我要开始了。”
“嗯。”
“啊~~~”
不用人劝,他自已一口咬住刘忆昔手中的棍子,太他妈疼了。
发出闷哼,“嗯~~~”
动作一气呵成,时宝宝把他手臂用棍子和绳子固定好,自已累得够呛,瘫坐在地上。
刘忆昔拿出水,递给他哥。
“谢谢啊!刚才误会你了,不好意思。”骨头复位后,他没有那么疼了,这会儿被绑着,只有一点点痛。
时宝宝转头对他笑了笑,“很正常,我们都没有见过,有防备心才对,我刚才也防着你,要不是刘忆昔说认识你,估计我都走了。”
对于他的坦白和手艺,刘磊对面前这个弱不禁风的人,开始有了不一样的转变。
这座山不宜多待,三人相邀下山。
回去后,得经过他们家,时宝宝便让他跟着进去,他给他好好固定一下。
找了几片薄点儿的光滑的木片,扯了一块布条,绳子虽然能固定,但总归不舒服。
看着他行云流水的包扎,刘大严眼里冒着希望。
“好了,目前,你就只能用左手,右手得养着,要是不放心,你也可以上城里大医院看看。”
时宝宝收拾着桌上的东西。
刘磊感激道,“不用了,不用了,我相信你,那个,我就先回去了,刘叔再见,诶,再见。”
他不知道时宝宝叫什么名字,问了又有些尴尬,不问又有些不礼貌。
“行了,回去好好休息,你也遭罪了。”时宝宝送他出门。
再回来时,就看见刘大严的嘴想说什么,但一直又没有开口,扭捏半天。
还是他自已说,“看见了吧!不出一个月,他就能端着猎枪,又进山去打猎,羡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