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哥哥你真好。”
“那以后花花还想和哥哥玩拔萝卜的游戏,哥哥也会同意的对吧?”
“嗯?”
拔萝卜的游戏?
穆流光没听见这种游戏,并不知道这个游戏底下藏着的某种颜色很重的意味。
穆流光还是那句老话,刚成人的花,心思应该是极为纯善的。
偶尔会撒点小谎,为了吸引养花人的注意和怜惜。
但成年人床榻上的那些暧昧事,他家养的小花应该最多是一知半解,一时半会心思还十分纯洁。
想不到那种事情上面去。
看见江肆看他的眼睛里面,满满都是他的倒影,被那双眼睛吸引住,自己点头答应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也记不太清楚。
两人在床上闹了一阵,好在现江肆的那一刻,穆流光在床上设了道屏障,叫别人看不见,也听不见他们这里的动静。
现在起床后,穆流光开始思考,如何安置江肆这么大一个突然冒出来的人。
“还能变回花吗?”
穆流光思索着,让江肆先变回花,他让渡灵者那边给他安排一下身份,过了明面,再将人安排到他身边一起上课。
刚好这间宿舍里面,贺川刚好前几天搬出去,空出一个床位,作为新来报到的江肆,搬进来,再合适不过。
江肆无辜摇头。
“过段时间可以。”
说着他想起什么,兴奋的问穆流光::“哥哥是想玩弄完人形的花花后,又玩弄花花的原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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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流光头疼的伸手捂住了江肆的嘴,低着声音嘱咐他:
“在别人面前,别乱说话。”
一天到晚玩弄,强制,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穆流光想,要不,还是先委屈小花当一段时间的哑巴。
就这样将人放出去,总觉得,会闯出一些大祸。
想完一切后,穆流光又大早上的,给他的同事打了个通话,通知那边一声,他养的精怪,化形了。
给安排一个和穆流光差不多的身份。
“叫什么名?”
“那朵小花叫什么名字?”
对面打着哈欠,硬生生逼着自己睁开眼睛,给穆杀神干活。
渡灵者内部人员,身边养的精怪,化形后,需要给他们登记一下身份。
“江肆。”
穆流光冷淡丢下两个字,然后听见对面出了“咦”的一声疑问。
“咦?”
“你养的精怪,不和你姓吗?”
怎么还叫它自己姓了?
精怪跟着主人一起姓,是渡灵者内部的老传统,就连席慕的那条蛇,也都跟着席慕姓,名字就靠席灿灿。
“他喜欢。”
穆流光没多说别的,留下这三个字,就挂了通话。
挂完通话后,看着躺在床上,四处探索自己身体的江肆,穆流光额头跳了三跳。
冷戾的眉眼中,难得现出一抹惆怅感。
“别玩了。”
他要如何教这朵花,光天化日之下,不穿衣服,是一种耍流氓,且破坏人类市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