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青:“阿姐说,坏人突然好说话,是想骗我,不能信!”
好难得,一次说这么多话。
还没停顿。
但却把姒溧气的咬牙切齿。
被一个傻子耍了,能不气么!
黎青用符箓掬着解忧大师来到一栋院子。
这里不是庙煌街,是柳司君去年赚到一笔不菲的银钱后,在城北买的一栋宅院,她早已经叮嘱黎青,抓到人后便先将人带过去。
她此刻人在柳时袁书房。
昨日墨麟侯入城的消息迅速传遍整个莱阳郡,柳时袁当然也听到风声。
忍了大半日,终于忍不住。
一早就将柳司君叫来书房问询。
“墨麟侯从中州回到莱阳郡这事,你知道吗?”
“知道。”
柳时袁继续追问:“那你知道他这次来所为何事?”
柳司君不解的看着柳时袁:“父亲,权倾朝野的墨麟侯这次大张旗鼓从城门入城,还能为何事?”
柳时袁眼皮抖动,目光不自觉的落在柳司君脸上。
是她自己猜的,还是墨麟侯亲口告诉她的?
柳司君不避讳的看着柳时袁,轻笑道:“父亲是不是在想,我是自己猜的,还是墨麟侯亲口告诉我的?”
柳时袁尴尬的清了清嗓子。
“女儿是自己猜的。”
“我虽与墨麟侯相识,但朝中任命这样的大事,他又怎会跟我交代?”
柳时袁恍然。
墨麟侯位高权重,必定心思深沉,之前能与柳司君透露莱阳郡守意向之人,算是讨好柳司君。
但像他这样的男人,又怎会将所有的事情,告诉一个女子?
再喜欢也不会。
“那他入城后,有没有再次相邀?”
柳司君眼中闪过一抹厌恶:“父亲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柳时袁一噎。
有些话直说,抹不开面子。
“父亲若是无话,那女儿先告退。”
“慢着。”
柳时袁不悦的叫住柳司君:“你既然与墨麟侯关系匪浅,能不能为为父引荐一番?就在家中设宴更好!”
果然。
她就猜到柳时袁会说这个。
这脸皮堪比城墙。
也不想想这些年,他是怎么对她的,眼见有利用价值,便立刻凑上来。
不对,不是凑上来。
是颐指气使。
可是凭什么呢?
“父亲,我刚才说了,我与墨麟侯的关系,并没有父亲想的那般亲密,要请墨麟侯入府一叙,需要付出什么,父亲难道不知道吗?”
柳时袁眼神闪烁。
“看来父亲知道,是因为是我,所以你不在乎。那请问如果墨麟侯点名让大姐相陪,父亲也愿意么?”
“放肆。”
放你姥姥的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