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不去敲诈别人,非逮着属下一个人呢?这说明她喜欢属下啊,她是在用这种方式靠近属下,跟属下培养感情啊。”
太子:“……”
“她就是狂蜂浪蝶,在玩弄你的感情,孤怎么会有你这么傻的护卫?”太子嫌弃地抽出腿,照着程达的肩膀踹过去。
“你去跟她打架,不仅能有肢体接触,打败她你就是征服了她。”
人人都知道太子是靠太子妃养着的,但总不能他亲口告诉下属自己比下属还穷,那块金子已经是他最后的私房钱了吧?
早知道,程达这么快就被骗光了钱,他应该一点点给程达的。
程达心里反驳要论恋爱脑,这天下谁能比得上太子殿下你,面上不得不听太子的命令,找霍菡打架。
但他不是霍菡的对手,每次都被霍菡揍得鼻青脸肿。
霍菡手里还有尚方宝剑。
谁拿尚方宝剑当武器啊,应该供奉起来,日日烧高香拜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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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菡偏不,一拔出来,他就得跪下去。
好在这天太子妃主动把太子推到院子里晒太阳,要半芙和又竹趁着今年的最后一点积雪,给她堆个雪人。
宋令虞带着太子烤红薯。
红薯烤熟了后,香味渐渐散出来。
宋令虞用火钳拿下来,冷了好一会儿。
但她用手拿的时候还是很烫,坐在太子对面的她,下意识就把红薯丢到了太子身上。
太子被火烧,砸了腿,手掌被宋令虞的匕割得血肉模糊,他都没有喊一声。
此刻那红薯好巧不巧就丢到了那处,太子顿时出闷哼,额头青筋跳动,滚落出冷汗。
“阿凝!”太子抬头去瞪宋令虞。
奈何他眼睛上蒙着红色绸布,神色痛苦隐忍,没有丝毫威慑力,反而有种奶凶奶凶的撒娇感。
那样子让宋令虞的心思更加恶劣,只想把太子欺负得更狠,于是抓了一把雪,起身来到太子的轮椅后。
宋令虞俯下身,一条胳膊从后面抱住了太子,另一手就从太子的后颈伸入了衣服里,把那团雪都贴在了太子的肌肉上。
太子被冰的,整个后背的肌肉紧绷,震颤。
他抬手拽住宋令虞的胳膊,让宋令虞摔在了他的背上。
太子回过头,仰起脸精准地擒住宋令虞的唇,轻咬,又凶又委屈的,“姐姐,你怎么那么坏?”
“一开始你就强行夺走了孤的清白,现在孤瞎了眼,坐在轮椅上,你还欺负孤……”
宋令凝狠狠咬了回去,让太子的薄唇上冒出血珠子。
她附在太子耳畔调情,“那个时候真的是臣妾欺负你吗?”
“你要是没有反应的话,臣妾怎么夺走你的清白?”
“男人啊,都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太子被气得眼角绯红,哑口无言。
过了许久,他拉了宋令虞到前面,搂着宋令虞的腰,不顾是在大白天,人前。
反正他看不见。
太子把宋令虞放在他的大腿上紧紧箍着,脸埋在宋令虞的脖子里,亲她的侧脸,“是,是孤要了阿凝的清白,所以孤对阿凝负了责,排除万难娶了阿凝……”
说起清白,在阿凝之前、之后,他都没有过其他女子,一直清心寡欲的,没有经验。
所以他无法判断两年前是不是自己拿走了阿凝的第一次,反正他那时并没有看到阿凝的落红。
他没有对此耿耿于怀。
两年后他娶到了阿凝,阿凝没有落红,恰恰证明了这就是他的阿凝,而不是小丞相冒充的。
他只知道,无论是两年前的阿凝,还是两年后的,她都如初次,蚀骨夺命,让他神魂颠倒欲罢不能,次次失控,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初春的日光照在身上,太子一身青蓝色用金线绣云纹的袍子,尊贵又静谧深凝。
他眼睛上蒙着红色绸布,一张脸华光熠熠,满足地抱着宋令虞,在一片黑暗里闻到了梅花的香气。
他们几个在堆雪人,嬉笑打闹的声音传来。
这样的春日时光真的很美好。
宋令虞的手很凉,太子握住后,伸到他衣襟里温热的心口,给她暖。
宋令虞蹙眉,也在这一刻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她和太子的新婚夜,太子以为她就是阿凝,那么那白帕上的落红是太子伪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