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白离歌更难受的是姜樱雪。
一股危机感在心中悄然弥漫。
一边是白离歌的嘱托,不能穿得娇艳妖娆,以色娱人。一边又看着别的女人在他面前肆意大胆。
好在姜樱雪的双眼奇特,她自是看得清楚。
白离歌只是短暂地抬头,很快就恢复平常,属于很正常的生理反应。
在这等气氛下,还能保持心静,已经过绝大多数男人。
想到此,姜樱雪不免又有几分骄傲。
“看来,我该对他放心些才是,他不是那样的人,更不喜欢那样的女人。”
“可是……你但凡主动一点呢?我又不会拒绝。”
姜樱雪不禁回忆起当初。
那时,她是被照顾的那个。
换位思考一下,若当时的白离歌,仗着真仙修为,对她主动示爱。
她自问也会接受,但绝不会生出如今这样透彻骨髓的情。
直到从前的白离歌彻底离开她,这份情才完全将她吞没。
“毕竟相处不久,我相信,时间会磨平你对我的隔阂。”
姜樱雪又变得信心满满。
蹲墙角那个手指忙碌的女人,也不像最开始一般令人生厌。
“没事的,没事的,我不在乎,不在乎。”
“都怪剑宗,对!要不是剑宗哪有今天这一出!”
想到最后,姜樱雪把所有责任推托到剑宗身上。
终于,红梅红着脸,穿着凌乱的衣衫从房间离去。
白离歌刚睁眼,就见眼前木屑飞溅
姜樱雪一脚破开墙壁,从隔壁走了出来。
“什么味道?又骚又臭!走走走,咱们换一艘楼船。这里住不了人了。”
说着,一把拉起白离歌,朝外飞去。
一飞到外边,没了屋内的情迷味道,再次闻到姜樱雪的清新体香,顿时心旷神怡。
经这般猛地一对比,先前的味道确实难闻。
白离歌不禁往姜樱雪身边靠了靠,微笑道:
“经雪姐这么一说,那里边的确难闻,可算应付过去了,还是在雪姐身边待着舒坦。”
姜樱雪听得这般言语,美得心尖儿颤,之前的不愉快一扫而空。
带着白离歌落在另一艘楼船的甲板上。
“现在知道我的好了吧,那些个狐媚子呀,可接近不得。”
白离歌连连点头,但又觉得哪怪怪的。
“你在隔壁都听清了吧。”
提起这个,姜樱雪脸上又浮现一丝愠怒:
“当然听清了,那骚狐狸可真贱呐。房间毁了还能再建,她是建的不能再建了。”
白离歌手扶额头,纠正道:“我没问这个,我说的是关于我和剑宗的那些事。”
“正事啊……”姜樱雪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道:
“你编得有鼻子有眼的,但我真不是什么中域仙宗的天骄,没加入血魔教前,也只是个散修。”
一转头,却看白离歌满眼写着不相信。
“我对天誓,我说的都是真的。”
姜樱雪见对方不信,直接起誓。
白离歌四周看了看,没有任何天地异象,顿时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不可能啊,散修怎么可能会那么多神通?”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眼睛特殊,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自然能找到别人找不到的机缘。”
白离歌一拍脑壳,“瞧我这脑袋,把这茬给忘了。”
说着掏出红梅给的玉竹,“等回到朱雀堂,如果有谁在身上藏着这类成对的宝器,一律格杀!只留红梅这一个就够了!”
姜樱雪点点头,“这小事,你放心吧。”
白离歌微微眯起双眸,接着说道:“此外,咱们剩余的那两万多人,余堂主已然安排妥当,将他们安全地送回了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