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对我这么好?”
递杯水就是好了?
薛知恩笑他不值钱。
“你有给别人倒过水?”
那是没有的,家里有佣人,说来就连她妈妈都没这待遇。
薛知恩忽然觉得太便宜他了,顺手掐了一把他的腰。
齐宿(脸红版):“……天还亮着,晚上再来。”
薛知恩:“……”
“我等下要出趟门,你就在家休息吧。”
齐宿这会儿已经穿上衣服,把该解下来的东西也解下来了,只是脖颈和手腕还是有鲜明的泪痕,以及遍布在皮肤吻痕彰显昨夜的疯狂。
他的知恩也像个大人一样自然地套好了长款大衣,他直勾勾盯着她。
“这算不算睡了就跑?”
薛知恩肉眼可见地无语。
“那我天天出门上班都是睡了你就跑。”
“可是今天是周末。”
他们特意选的大家都有空的时间吃的饭。
薛知恩也不解释,挑眉笑道:“没错,我就是坏,我就是睡了就跑。”
齐宿叉腿倚靠在门边,似笑非笑地睨她,不经意地敞露锁骨处与她符合的牙印,空荡荡到健硕的腹肌,烹热气氛,柔情蜜意道——
“我就是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我给你做糖醋鱼。”
薛知恩收敛视线,说:“中午就回。”
“好,我等你。”
齐宿送她到电梯,挥手说再见,没有半点胡搅蛮缠的粘人劲,薛知恩古怪地看他一眼,按下关门键。
目送她的电梯往下降,齐宿转身捞起在楼道乱嗅嗅的家属猫跑去卧室换衣服。
开玩笑。
狗不粘人,那是死狗!
他往下拉高领毛衣时皱了下眉,轻嘶一声,目光移向胸口的两坨粉嫩。
小坏猫下口真重。
都肿了。
“我看你是彻底魔怔了!”
对病床上的儿子魏父疾言厉色。
“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与你无关的事不要管、不要管!他薛家人再冷血也是护短的!”
魏父一想到他的莽撞,就想弄死这个不成器的儿子!
“你知道最近的土地竞标对我们家多关键吗?本来就要提防着薛家人咬上来一口,现在好了,你非要把把柄往人家身上送!”
魏氏自从失去崔家这个大靠山,事业一落千丈,被薛家强势接手的崔氏产业自然不可能认旧人,这次竞标是他家唯一翻身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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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包着几层绷带的魏延也没有半点认错的态度。
“酒店停车场的监控被我弄坏了,他们没有证据是我先动的手,再说了,我被那男的打成这样我没告他就不错了,你的心里就只有你的公司,还有钱钱钱!”
“混账!要不是老子在外挣钱,谁给你的资本在外胡闹这么多年!你以为就你那几张鬼哭狼嚎的专辑能赚钱?!”
“用不着你个老登管!”魏延跟他爸脸红脖子粗地吵起来,最后撂下狠话,“你们这群缩头乌龟都不去调查表哥去世的猫腻,我查!”
“你!”魏父抄起鞋子,“我今天就打死你这个臭小子!”
“你可就我一个儿子,我死了你也绝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