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福安冷笑一声,“有风雅之地任你挑选,以羽家的身家你羽明诚自然多的是女人倒贴,结果却那么毫无遮掩的来了这一等污秽之所,猴子当了几天大王,还真当自己有了老虎的那些本事了。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把柄,那别怪我们了。”
随即颜福安转身离开,背影隐没在夜色中。
不过一晚,颜福安就摸清了羽明诚在那所下等青楼的一切事宜,也知道了一个名字——水瑶儿。
等第二天颜月肃同时接到颜福安跟眼线的消息,看完了之后他愣是坐在那儿打量了羽谯许久,才艰难的问道:“你同他当真有血缘关系?”
满脸尴尬加无奈的羽谯,抱着孩子在一旁坐立不安,一脸一言难尽的说:“我倒宁愿没有,自打他跟通房丫鬟享受了鱼水之欢之后,就一直偷着去那地方,若不是他直接把自己给玩肾虚了,我们还都被蒙在鼓里呢。”
“还有此事?”颜月肃不可置信。
羽谯无奈点头,“后来为了脸面问题,家里一直禁止他去青楼之地,为此还特意多给他选了两个貌美的通房丫鬟,只是我实在没想到,时隔几年他故态复萌。”
“那这个水瑶儿……”
“那是几年前春怡苑的头牌之一,羽明诚就是在她身上栽的,没想到他居然那么长情。”
羽谯一脸唏嘘的咋舌,然后颜月肃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
“哦?”羽谯看见了自家夫人的这幅表情,不由得挑眉,“夫人这是又想了什么妙计?可否说与为夫一听?”
“据目前我们所知晓的来看,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什么猜测?”
“那水瑶儿今年已是二十有八,虽说芳华依旧,可女人一旦跨过了三十岁,就再也比不得之前青春,而她们吃的就是姿容这碗饭。抛开羽明诚这个人来看,他的身家地位可是非常的不错。你说,怎么能让人不心动呢?”
颜月肃笑的一脸玩味,羽谯也跟着勾起嘴角。
“看来他被情场老手盯上这事,在所难免的呀。”
“那种场合里的人只认钱,只要银子给的到位,我们想知道什么都有人送来,而且我总觉得在这位姑娘身上我们会有什么了不起的发现,说不定,事情的终结会在这里开启。”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仔细的调查一下这个水瑶儿,或许真的会有什么新的发现。”
就在羽明诚跟水瑶儿你侬我侬享受皮肉之欢的快乐时候,颜月肃不到两天就拿到一份完整的关于水瑶儿的事迹。
夕阳斜照,颜月肃侧躺在小榻上,身段跟姿韵极美,气度悠和,然而在他看完水瑶儿那封调查信后,嫌弃的闭上了眼,将那张纸扔远点。
“我还当她有多聪明,会使手段从羽明诚那谋些好处,谁曾想是我眼拙了,那个中看不中用的笨女人。在那种场合待了那么多年,竟然还会傻到去相信一个男人的花言巧语。这么聪明的人,居然在这最不该的地方栽了,我该夸是羽明诚路数高明呢,还是该说她是碰上情劫了?”
羽谯将刚刚哄睡的孩子放回摇篮,上前捡起被颜月肃扔掉的那一封信,一目十行的大致看了看,也是一脸的古怪,他有点想笑,但是不敢。因为自家夫人之前是笃定这位水瑶儿的姑娘是要对羽明诚耍手段的,哪成想被耍的是她?
于是羽谯清清嗓子说:
“情爱之事最易使人冲动,她作为情场老手见过那么多男人,一时被猪油蒙了心,也是情有可原的。除非是那种为了情可以不顾一切,要死要活,万劫不复都在所不惜的人。但我认为像她这种老手,清醒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呵呵,我倒是想知道这位水瑶儿姑娘,若是知道她所钟意的情郎,在与自己耳鬓厮磨山盟海誓之时,转身又她人定下了婚约,会有何作想?”颜月肃冷笑,眼里满是期待跟玩味,表情冷漠又高贵,噙着的一抹笑,简直要笑的羽谯心里去。
羽谯忽然就心痒痒,大步走过去将颜月肃压在榻上,直接就亲了起来。颜月肃先是一惊,而后也没挣扎,享受起这个吻来。
无他,自打生了孩子之后,除了他的身体还未恢复,要带孩子之外,这些日子以来他们要处理的的事也太多了,根本就无心温存。
眼下他也快出月子,一切事宜都被安排成了一张密网,就等着羽明诚他们陷入其中,而后被束缚住将自己葬送,虽然他们可能死不了,但下场也绝对不会好到哪儿去。
所以近来颜月肃的心情都是比较温和明媚的,而且他突然发现,虽然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与自家相公同床共枕,但——他们的关系似乎处的比亲兄弟还清白。
这么一想,觉得羽谯是在白日宣淫的颜月肃也没那么多规矩了,训男人如训狗,适当的奖励也算弥补了他这些日子以来的辛苦。
羽谯跟颜月肃都很享受彼此的唇舌与温度,唯有羽世铭被吓得落荒而逃。
:青楼女醒
一直跑到羽兴立小院中的羽明诚才猛的停下松了口气,大口的喘了起来,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得意道:“还好我机灵跑得快,这要是被大哥发现,我偷看他跟哥夫亲嘴,那还不得把我活剥了呀。”
但是正躲在假山后面,抱着自家夫人啃的不亦乐乎的羽兴立听到羽明诚的声音后脸却黑了,原本乖顺任他亲任他吻的安苇儿耳朵最是灵敏,听见有人往这边跑,他就开始挣扎了,无奈之下,他只好将人搂进怀里。
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才率先从假山后面走出来,悄无声息的站在羽世铭身后,刚刚把气喘匀了的羽世铭转身就被吓得一个哆嗦,心脏怦怦跳,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撅过去,然后他就被羽兴立提着后脖领子带到了颜月肃的小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