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生了何事?”
他亟欲知晓这次款待的结果。
刚才他还亲见李建设完好地回至后宅。
“干爹,这事回家详谈!”
“淮茹,早早安歇吧,关于餐盒,明早再议。”
此番,秦淮茹对石柱子更增几分失望。
“怎地,许厂长大口喝下了带‘料’的水?”
闻得今晚款待之情形,易忠海大为惊讶。
“干爹,您说该怎么应对,今个许厂长将我责骂了个半死…”
石柱子忆及许洪兵火的场面,至今仍心有余悸。
“如今时局已变,我们两人的价值在其眼中恐怕已大打折扣了。”
易忠海也将自己弄坏了脱粒机之事坦白相告。
“干爹,关于那台机器还有件重要的话需向您汇报。”
“何事?”
“据闻杨厂长他们用餐期间提及要对您施行降职降薪措施,以后仅享七级技师的待遇,并失去车间组长的职务。”
“什么?!”
听闻此事,易忠海一时陷入茫然。
尽管早知待遇下调之事,但他本以为只是暂时的一年。
此刻听石柱子所述,则意味着这调整可能成为永久决定,每年损失过两百元,按此算到退休将累积至两千元左右。
这对于未来颐养生活,无疑是个巨大打击!
“唉…”
“真烦!”
一对患难与共的父子,此刻如同难兄难弟,心中满布忧愁。
“皆因李建设!”
最终,愤怒溢满石柱子的心房。
若非李建设,何至于让易忠海遭到惩戒,又让自己遭遇训斥。
最为致命的是,现在他们的坚实后盾对他们已失去信任。
可如今面对李建设,二人实则无力可施。
“眼下唯有看老太太那边的消息了。”
易忠海叹息道。
聋老婆子背后的那位,相信对付李建设不在话下。
此时,在监控之下捕捉到易忠海与石柱子交谈内容的李建设,唇角勾勒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易中海、傻柱,今天我们只是玩玩,你们竟然还指望老太婆能够把我怎么样。
呵,我看这老太婆活得不耐烦了,和我作对的人从来不会有好下场!”
今天白玲告诉她父亲档案有问题,他认为是那位老太背后的人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