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边的事情刚停歇下去,主办方李先生赶紧赶来穆秋白和白洛面前:“真是不好意思二位,那个吕航是出了名的傻小子,还希望你们二位没有被影响到心情!都是我老李办事不周,我自罚一杯!”
还不等白洛出声,李先生就已经喝光了。
“没什么大碍。”穆秋白回应道。
“对了,刚才听说是白小姐要找人是吧?方便说说看吗?我也可以尽到我的绵薄之力啊!”李先生尽力想找地方弥补一下。
穆秋白看向白洛,白洛礼貌地笑笑:“不必了,我刚才已经托人打听到了。”
“那就好那就好!”
又聊了几句,李先生总算是愿意放心继续去和别的老板交谈了。
白洛又观望了一圈,有些失望:“没有办法,我刚才已经找了好几圈了,别说人了,就连他的气息也感受不到,说明他根本就不在酒会。”
“别急,我问问。”穆秋白拿出了手机叫梁特助过来。
酒会门口,梁特助喘着粗气停在了二人面前。
突降灾祸
“如何了?”穆秋白开口道。
白洛虽然着急,但也不好意思开口催促梁特助。
“我们的眼线说没有找到,并且就连来时的线索也断了,交通工具和间接接触人全部查不到了。”梁特助终于缓过来了。
“那现在怎么办?眼线现在在做什么?”白洛很是无奈。
梁特助也是满脸抱歉:“眼线正在尝试复盘容函可能的踪迹路线,但能找到他们的概率很低。”
穆秋白了然于心:“二叔已经有所察觉了,看来这步棋是越走越危险了。”
另一边,银市的私人会所里。
穆二叔穿着定制唐装,坐在雾气缭绕的包间里,眼神迷离。
“先生,请问……”穿着青花瓷绣纹的服务员敲门而进。
穆二叔盯着松弛的眼皮看着她,随后摆摆手:“不必,我等朋友。”
“好的。”
门合上,雾气却散了些。
不一会儿,门再次被敲响,穆二叔眼中终于是有了光采:“进。”
来人正是穆秋白正在寻找的容函!
他穿着一身深蓝色的休闲服,面对如此大的雾气没说什么。
“二叔。”
“容函,最近情况不容乐观啊,穆家形势有点一边倒的感觉了。”穆二叔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容函也不明白。
他只能接话道:“二叔,我是个粗人,只帮您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