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在心中感慨,不愧是务武大叔的孩子,很轻易的化解了危机,不过这样我更放心了。毕竟这盘棋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棋子想对抗执棋者,这之间的鸿沟宛若天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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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停好车后,直接熄火下车,往爱尔兰的车子这边走。
爱尔兰看到莱伊走过来,摇下车窗,冷着脸问:“什么事情?”手已经握住了手枪,若有不对就直接击毙对方,驾车逃离。
赤井秀一只是扫了一眼爱尔兰,什么都没说,径直拉开后车门,坐了进来。
爱尔兰转过身盯着莱伊,掏出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后座上的莱伊,“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放心明月和你一起走。”赤井秀一一脸淡定地坐在后座上,看了眼枪口,冷冷地说,“不过,你这是什么意思?”
“哈?这就是你跟踪我的理由?”爱尔兰盯着莱伊,但对方太过镇定了,让爱尔兰一时间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开枪,毕竟他可不是琴酒,有随意处决组织成员的权利。
赤井秀一看向爱尔兰,“我没有跟踪,我就是在跟着你们。一句话不说就将明月带走,你以为你是明月的监护人吗?”
明月先是一愣,万万没想到赤井秀一还会借琴酒的身份说事。然后就笑出了声,但看着依旧捏着手枪一脸紧张的爱尔兰,用手捂住了嘴,让自己笑的声音小一点。
赤井秀一一脸无语地看着在副驾驶位上笑的肩膀一抖一抖的明月,摇了摇头,一脸无奈,没办法,琴酒的身份好用呗,反正正主不在这里。
爱尔兰更疑惑了,看了眼明月,将枪收了起来,“你知道我们的目的地吗?”
“不知道。”赤井秀一回复的很坦然。
爱尔兰完全弄不明白莱伊为什么会上了他的车,但如此作为的确不像老鼠,便好心解释道,“我们要去三号停机坪接人,虽然我不知道是接谁,但有可能是琴酒。”
赤井秀一面不改色心不跳,“那我就更应该去了,毕竟是琴酒把她交给我的,我怎么也要当面将她交给琴酒才放心。”说罢,看了眼明月,的确依照她的个性,去接琴酒的可能性很大。
“走吧,我们过去还有很长一段距离的。”明月看向赤井秀一,眼里满是掩盖不住的笑意。
然而赤井秀一却从这笑弯了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些晦暗不明的神情,心脏不由的狂跳了两下,虽然他认为自己的一套说辞是可以让爱尔兰信服的,但明月是否会相信就不得而知。
对方太过聪慧,善于隐忍和下套,只能更加小心。赤井秀一在心中不断提醒自己,而且他不清楚明月是否已经察觉到什么了,他在赌,用生命在赌。
爱尔兰看了眼副驾驶位上的明月,只觉得自己被摆了一道,但是对方也许只是无心之举,毕竟当时的确他什么也没说,算是自己的失误?
“梦奈,你还是更相信他一些嘛。”
“哈哈哈哈哈……”明月这次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这其实和信任无关吧,若是我说你们俩我都不信任呢?”
爱尔兰叹了口气,动汽车。
赤井秀一在后座半合着眼,好似假寐,其实只是不去看明月,害怕暴露心里的思绪,脸上依旧毫无波澜,但内心已经翻江倒海。
明月笑了一会儿,将笑出的眼泪擦去,看向爱尔兰问:“你为什么那么在意信任和不信任呢?”
“我敬爱的父亲希望我能找到一位合适的搭档,毕竟和固定搭档一起做任务会更安全,而且那些老鼠可不会和别人搭档的。”
赤井秀一认真思索了一下,的确像他这样的卧底怎么敢和组织其他成员组成搭档呢?那种吃住在一起,近乎二十四小时亲密接触关系,对于卧底来说那近乎噩梦的存在,神经时刻紧绷。
“这样啊,你想选我做搭档?”明月歪着头看向爱尔兰。
爱尔兰瞄了一眼明月,“不,只是父亲建议我跟你走的近一点,毕竟你可是琴酒的软肋。”
“皮斯科是想把琴酒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扶你上去吧,算盘打到我身上了。”明月嘴角微勾。
“我并不想利用你,对琴酒做什么,但我会让自己变强,将琴酒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爱尔兰神情认真。
赤井秀一嘴角勾起,“那你还差点远。”
“怎么?莱伊,你也想坐琴酒那个位置?”爱尔兰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后座上的莱伊。
明月好奇地竖起耳朵,毕竟组织里传言赤井秀一可是琴酒的最大竞争对手,但作为话题的两方其实都没有表过态。
“不,我更期望和琴酒做搭档,毕竟强者的搭档更应该是强者。”赤井秀一眼神锐利,似乎有志在必得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