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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二
◎发烧了◎
季温玉因为齐北寒脖子上两个吻痕别扭难过了一周,季青萝看着季温玉每天阴沉着一张脸,不能再舒坦。
陆旻没给她发过微信,显然还在外地出差。季青萝揣着他的那块表揣了好几天,一直怕中途不小心丢了,今天出门前依旧没收到陆旻微信,她便把表拿了出来,放进了抽屉里才去上班。
今天是蒋政的生日,他未婚,台里同组的同事打算给他办个生日趴,一下班几人便赶去了火锅店,季青萝回家也没事,跟着去凑热闹。
一行人吃完火锅,又转战附近新开的一家会所,叫了好些酒水,蒋政跟组里其他能喝的同事喝嗨了,组织玩起了谁吃了辣椒的小游戏。
蒋政喊人拿了一碟朝天椒,三人在上面演,三个人猜,演的三个人只有其中一个人吃了辣椒,但是要装作跟其他人一样若无其事地朗读一首诗,猜错的人罚酒。
猜拳决定谁去演,一轮猜拳下来,季青萝是演的,并且还是吃辣椒的那一位。
辣椒是真的很辣,吃完三根舌尖都不像是自己的,她努力装出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选择第一个朗读。
因为嘴里实在太辣,季青萝用自己的声音,完全会被其他同事猜出来,这里并无熟悉的朋友,季青萝没做它想,直接用一口流利的播音腔读了一首陈子昂的《长信秋词》。
“金井梧桐秋叶黄,珠帘布卷夜来霜。”
“熏笼玉枕无颜色,卧听南宫清漏长。”
听她读完,蒋政愣了愣,纳闷道:“小季,你确定你大学学的是编导专业,不是播音主持?你这播音腔不是来台里上班这几天熏陶就能成的吧?”
季青萝舌头还被辣椒素麻木着,她尽量不伸舌吐气,笑道:“政哥,实不相瞒,我大学时读过——”
话还没落全,余光瞥见包厢门口停了一个人,身材高大,气质挺拔,很难让人不注意到。
并不用正眼仔细看过去,光是眼风她已经能确认门口的身影就是陆旻,她登时心慌地连续眨了好几下眼,这爷出差回来了?
但是,怎么就那么巧在这家会所里碰见,还让他听到了她的播音腔?
她被吓得出了汗,因为过于惊慌,她脸嘴里的辣意都忘记遮掩,不自觉张开嘴“嘶”了一口气。
有猜游戏的同事高喊:“哈哈哈,剩下两位不用朗读了,我们已经知道是青萝吃了辣椒她在哈气哈哈哈,你们输了喝酒!”
跟季青萝同台表演的同事摇头叹气,去看季青萝。季青萝现在哪管的上其余同事的哀怨,她现在脑子里已经在疯狂想被陆旻发现她会播音腔后来质疑她,她该如何完美应付过去的说辞。
她在堰京大学、在陆旻身边读书的那一年,学的专业就是播音主持,所以这次回来初见时,陆旻首要问了她专业。
偏偏蒋政还在追问,“你说你大学时读过?读过什么?你难不成还读过播音主持专业?”
“……”季青萝真的恨不得把蒋政的嘴巴堵上,她不敢扭头去看陆旻,当做没看见他,打着哈哈冲蒋政道:“我怎么可能读过播音主持专业,我一个同寝的室友是播音主持的,天天一大早在寝室练嗓子,我被吵醒没事做就天天跟着也嚎,这点播音腔就是跟她学的。”
蒋政:“这样啊。”
门口那道高大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快的仿佛让人觉得他放在停在那只是错觉,季青萝揉了揉脸,抱着水杯猛喝水压着舌头上的辛辣,倒真的希望刚才只是酒后幻觉。
一行人玩到夜里十一点原地解散各回各家时,季青萝刚出会所大门,站路边找着季家的接送车时,五米开外的一辆黑色迈巴赫亮了双闪。
季青萝直觉不对劲,偏头看过去,就见那辆车缓缓倒车到了她跟前,后排车窗降了下来,陆旻那位爷的脸隐在半明半暗的车内。
他偏了偏头,会所门口的灯光在他高挺的鼻梁横着落了一道,黑眸依旧隐在暗中,声是低的,“有幸能送季小姐回家吗?”
“……”很好,刚才不是幻觉,陆旻这爷真的出差回来了,并且听见了她跟同事玩游戏时毫不藏拙露出的一口流利的播音腔。
所以现在明着是送她回家,其实是想在车上质问她是吧?
躲开不坐他的车,反倒像是心虚,但真的坐上去需要不止一点点勇气。
季青萝心里如坐过山车,面上却四平八分地浅笑,如平常一般,“当然可以,陆总您可算是出差回来了,那块表再放在我手上,我可就要私吞了。”
陆旻微微欠身过来,给她开了车门,街边的灯光大面积铺在陆旻脸上,依旧是淡漠至极的一张俊脸,却看的季青萝心惊胆战。
她坐进去时,先给家里司机打了个电话,让他原路返回,随后才扭头对陆旻道:“陆总这躺出差顺利吗?”
陆旻却不接她寒暄,淡声问:“季小姐学过播音?”
“……”季青萝拿出说给蒋政的说辞,“也不算正经学过,就是每天听室友练嗓子,我跟着学了学,偶尔没课还陪着室友上过几堂课。”
陆旻偏头看她,“季小姐说的是真话?大学宿舍专业混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