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向栀张了张嘴,她很想问问过去五年的事情,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有些扭捏。
“有心事?”陈最看?她。
向栀猛地抬头?,快速地眨了眨眼睛,到了嘴边又咽下?了。
若是说了,陈最会不会又嘲笑她,说不定还拿她的这事当?她的弱点,她果断摇头?:“没有。”
陈最看?着她低头?找鞋的慌乱样?,“朱岐给了两瓶罗浮春,一起喝杯?”
见她不说话,他微微歪头?,笑了一下?,“不是一直在等我吗?”
“谁等你啊,自恋狂吧你。”
陈最哼笑一声,漫不经心地抬了一下?下?巴,“走吧。”
“我不去。”向栀找到鞋,抬头?,将头?发别在耳后。
陈最看?她,“怎么,怕喝不过我?”
向栀嘁了一声,“谁怕了。”
“走吧。”
向栀犹豫了一阵,还是跟上陈最。
地下?一层是一个小酒窖,向栀没来过这里?,通往酒窖的灯是暖黄色的,楼梯边沿也有一圈暗灯。
向栀记得外公有一个大的酒窖,外公喜好酒,里?面各种各样?的酒都有。
小时候她偷偷跑到酒窖喝酒,喝醉了就?躺在毛茸茸地毯上睡觉。
外面的人都在找她,最后不知道?是谁发现她在酒窖,等她醒了舅舅好一顿批评,外公点着她的鼻子说她是一个小老鼠,爱偷酒喝。
过往的日子,好像比现在轻松快活一些。
向栀微微叹气。
陈最侧头?看?她,“坐。”
他站在酒柜前?找那两瓶罗浮春,从最底层翻出来,又夹了两个杯子。
向栀看?着他倒酒,她闻了闻,空气中都弥漫着香甜的味道?,是她喜欢喝的那种。
陈最推了一杯过来,向栀双手捧起来,微微抿了一口?,入口?微辣,可慢慢回?味又有一种甘甜的口?感。
“复试结果快出来了?”陈最突然说。
向栀嘴角一撇,横了他一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陈最笑了,“这几天就?因为这事不出门?”
“要你管。”向栀冷哼,偏过头?喝酒。
陈最看?着她,向栀不钻牛角尖的时候,性格直爽,有事都是当?面问,当?面说,从来不藏着掖着,钻牛角尖又是另外一副样?子,喜欢把事藏在心里?,憋着,她心就?那么大点,一藏事,多半的精力都被这些事情分走了,所以她才休息不好。
陈最清楚向栀这副样?子,肯定是又不知道?钻哪个牛角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