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里是陌生的英国,伊妮德不能沉浸在羞耻的往事里。
因为伊妮德被注射了lsd,她得留在医院观察情况,证词和案件调查,雷斯垂德简单询问了伊妮德后就不再打扰她休息。
莫莉·凯利的案件也发生在英国,她要不要留在这调查一下?
这个想法一闪而过就被伊妮德否决了。
去他妈的莫莉·凯利!去他妈的正义!英国太可怕我要回哥谭!
伊妮德下了病床,拔了手上的注射针头,与此同时,病房的门被推开门。
来造访的是个陌生男人,他穿着考究的棕色西装,手捧一束白百合,像来探访旧友的朋友。
他气质鲜明,能让人联想到很多身份。
教授,学者,白领,或者更不寻常点的,军事家,阴谋家。
他将花放在桌子上,然后看向伊妮德,叹息:“莫莉,你这样让我很苦恼。”
伊妮德一脸懵逼:这剧情发展让我感受到了上帝的恶意。
莫里亚蒂大骗子!
他并不危险,甚至唇角还有一抹愉快轻佻的笑意,他身上的每一寸都整洁干净,没人能从他身上挑出错来。
但当他轻快的走近伊妮德时。
伊妮德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腿碰到了床边。
他身上有和阿卡姆罪犯们相似的气息,哪怕他再人模狗样的。
“我拿花来看望你,可你却在警惕我。”
莫里亚蒂有点伤心,但他却停止了靠近伊妮德的脚步,“但你依旧很可爱,莫莉,我能理解科林·费尔森为什么会那么喜欢你了。”
“亲爱的,我们之间也许有什么误会,你不应该这样戒备我,我们可是最亲密的朋友。”
莫里亚蒂的语调极为真挚,话落感慨的语气不掺一丝虚假。
伊妮德也很感慨,她以为这个气质良好的男人眼睛能好点。
可惜他似乎是个瞎子,也许上帝给他开了一扇窗,也会关上一扇门吧,比如认清她和莫莉·凯利的区别。
“说实话,在爸爸离开后,很少有人夸我,我一直很期望有人能摸摸我的头然后夸夸我,但一直都没有,那些人全都在骗我,他们以为我像那些愚蠢的小姑娘一样,接受言辞华丽的夸赞后就会让他们为所欲为满足他们肮脏的目的。”
伊妮德低头,小幅度的观察四周,然后相中了床头的台灯。
莫里亚蒂无辜的辩解:“你要相信我,我们是一体的。”
伊妮德:谁特么跟你一体?
伊妮德眼里满满的拒绝,继续道:“从那以后,我就决定,以后如果有人再情真意切的夸赞我,那么我会狠狠揍他一顿。”
伊妮德举起有她半个手臂高的台灯,笑意盈盈望向莫里亚蒂:“我觉得先生您格外的情真意切。”
小姑娘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莫里亚蒂一时被打断了思路,脑海里暂时没有词汇去接伊妮三观歪斜的言论,陷入了沉默。
而伊妮德也挥舞着台灯砸向莫里亚蒂,一点废话不说,直接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