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方珩说的,周崇母亲早逝,父亲是赌棍,他从小就做小偷小摸的事,不屑地勾了勾唇。
那又怎么样呢?
只要他足够忠诚,这些算什么?
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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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淋了方珩一身,他进警局大厅时每天和他一起进进出出的吃饭搭子已经在门口等他。
对方手里捧着一份卷宗,带着他往里走。
“孟,今天在雨林区边缘发现了一只手,”同事是马来人,说起中文来有些变扭,“检查结果出来了,手的主人年龄不超过十八岁,但是具体是谁不清楚。”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一周之内,我们管的区域可能发生第四起学生被谋杀的死亡案件。”
“局长在里面大发脾气呢。”
方珩没说话,他低头看着那篇卷宗,里面详细介绍了案情的经过,是有去教会祷告的家庭准备埋葬自家老死的猫时发现的。
那只手被发现时已经被泡发了,法医提取dna都很是费了一番功夫,但是很可惜,他们系统里录入的信息中没有手的主人。
只能推测出对方的年龄。
“那一块区域完
整检查过了吗?”方珩问道。
“已经查过一次了,”同事脸上有些发愁,“但是那里是方济同明会的地盘,他们不允许我们过多停留。”
“他们说不准就不准?”方珩冷笑一声,“他们是天王老子吗?”
同事看了他一眼,无声叹口气,“不是差不多吗?”
镇不是大镇,方济同明会却是纳税大户,就连警察局的工资都要靠对方发。对他们来说可不就是天王老子吗?
局长和会长向来交好,甚至可以说是局长捧着会长,没什么可说的,方济同明会不让进,那谁敢进?
“就是因为不让进才奇怪,”方珩眸光略沉,“正常办案有什么不让的,不是心虚为什么不让?”
明显这里面就是有事。
但他以为没用。
进会议室之后局长果然在大发雷霆。
身居高位的人谁想做掌控者,他忍方济同明会很久了。
可生气没用。
最后这案子还是只能不了了之,当悬案处理,局长向会长低了头。
方珩再怎么不甘心也没用,他只能将卷宗偷偷复制了一份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