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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换好的床单又变成了褶皱的模样。
说好的浅尝辄止,又演变成了深入交流。
情浓的时候,纪文轩凑到我的耳畔喊了一句“老公”,我的动作停顿了一瞬,垂下眼睑,回了声“嗯”。
某种意义上来讲,纪文轩也算是“经验丰富”。
他没有什么处于下位的经验,不过对上位者怎么对折腾别人、让自己更爽倒是经验满满,昨天第一次做的时候,他还是很收敛的,今天就开始试着带坏我了。
我一开始不想折腾他的,但他实在表现得太……了,于是试了试,我是快乐的,他应该是难受并快乐的。
我观察了一会儿,确定他的身心承受得住,也就放开了手脚了。
最后这顿晚餐拖延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吃上。
我看他正襟危坐在我的对面,连衬衫最上方的纽扣都系上了,不知道为什么还有点想笑。
别墅的清扫工作告一段落,仿佛一眨眼,就到了我开学的日子。
我是非全x制的研究生,课程集中到了周末,学的又是文科,不需要做实验,因而学业压力并不重。
很快我就适应了一边上学一边工作的生活。
是的,我仍然坚持认为,我是在工作。
毕竟我和纪文轩存在雇佣关系——顺便提一句,纪文轩前几天和我签了无固定期限合同,顺便又给我涨了些工资。
我现在一个月可以赚四万了。
当然,我的工作量也增多了。
我的工作内容进一步向职业管家倾斜,纪文轩向我开放查阅他所有资产的权限。
我努力了小半个月,还没整理明白他资产总额的1。
说真的,他可真有钱啊。
不过幸好我签署了婚前协议,不然我得辗转反侧,生怕别人为了得到更多的钱而伤害我、乃至杀害我。
过去的我,还会觉得纪文轩的安保团队有些过于坚实可靠和认真仔细了。
现在的我,都有些想建议纪文轩雇佣更多的人来保护他自己的人身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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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提一句,纪文轩也给我配了个安保团队。
因为婚前协议的缘故,我和纪文轩的婚姻不涉及他名下股份的重新分配,因此相应通知变得简单而快捷。
各方人士或直白或隐晦地表示了想参加婚礼的想法,纪文轩做了几个方案让我选。
其实这几个方案都还不错,但日期有近有远,我最后选了个日期不近也不远的,地点则是定在了本市。
——选择海岛固然可以将排场弄得很大,但多少也有些兴师动众、铺张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