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因猛然坐起,试图把梦境的真实甩开,然后一转头就看见了白上月静静的坐在桌子旁,吓得她连忙缩进床榻,结果不小心头撞到床柱上。
“哎哟。”她没忍住吃痛的叫道。
白上月转头,拿着药材来到她面前:“你看这是什么?”
江因把目光放在那堆草药里,有棵药草着不同的颜色,又白又嫩,把记忆条拉出。
江因知道了是善水根,可是善水根不是在言府吗?
她连忙看向白上月,那身墨绿染了色有点暗紫,大部分分散开。
他虽是双目闭着,但江因总感觉出他笑容里的期待,于是捧场开心道:“是善水根吗?”
被分析了一下草药这里面居然已经配好了,可算能解毒了。
“谢谢你,白上月。”江因高兴的抱住了他。
听了这话,白上月再次笑了出来,这次出了声音,薄唇微启:“去让大夫熬了吧。”
江因起身穿好了衣服,她现在都不顾及白上月了,反正他也看不见。
“先别说药草的事了。”
江因连忙拉着他去找大夫涂药,这毒都是一阵阵的,有时候又不作,作起来真要命。
听着她哒哒的脚步声,白上月感受手心的温暖,静默了一路。
他忽然觉得让江因殉情也不是唯一留住她的办法。
随便撩开一处袖子都能看到一片淤青和剑伤,江因眼眶微红,若不是告诉她,白上月昨夜自己进了言府。
虽然没给自己看画面,看见伤口的瞬间,江因就忍不住眼眶的酸涩,仰头假装看天花板。
大夫让白上月脱了衣服,露出半身,药童再外面配药,大夫只好让江因帮忙消毒。
江因连忙收起泪水,看清他的身体后才知道他伤的有多重。
之前的伤都没好完,身上好几次深色的疤痕,又新添了好几处剑伤,之前肩膀上被江因刺的伤不知为何还没好。
感受到肩膀处的微凉,他微微偏头,不自在的把她落在手臂的乌拨开一点。
“白上月,你肩膀的伤为什么还没好?”江因疑惑的开口,自己的都好了。
白上月诚实的开口:“你第一次伤我时,我觉得很爽,所以后面自己又用匕扎了。”
江因被这家伙的脑回路震惊到了,罕见的骂了起来:“白上月,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还是你本来就有病,你这叫自残懂不懂。”
大夫听了也附和:“对啊公子,你这身体再好也不能这么折腾啊,你不考虑自己也要考虑一下这位姑娘吧。”
话题又被拉到自己身上,江因难受的不轻不重锤了一下白上月:“以后少作点死。”
药童帮忙把草药熬了出来,白上月被包扎的像个木乃伊一样躺在床上,他左右扭了一下,很不适应。
江因喝着药,时不时咳嗽一声,让白上月乖乖的躺着。
他感觉自己被包的像个粽子,语气染上几分害怕:“我这样子丑吗?”
“还好。”江因又喝了一口药,她第一次觉得药怎么会这么甜,齁的嗓子眼难受。
“那你对我什么感觉?”
“为什么这两天总是这样问?”江因不解。
白上月摇头:“没事了。”他的脸色耷拉了下来,笑容带着苦恼。
“你算……”白上月的眉头紧皱了起来,神色迷惘,“喜欢我吗?”
他不太理解这种感情,但江因对他来说暂时算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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