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这位兄台为某解惑!”
房俊冲着那位俊秀公子道了一声谢。
“处亮,今天孔老夫子会不会来国子监授课?”
接着,他望向程处亮,满脸激动的问道。
“孔老夫子身为国子监祭酒,自然是天天都来!”
程处亮想也没想,开口回道。
天天都来?那自己咋没看到他?房俊闻言,不由一愣。不过随即便老脸一红,自己昨天在这课堂上睡了一天,能见到这位传说中的孔祭酒估计也只能在梦中了吧?
不过想到自己的梦中如果出现这么一个老头,估计自己非得吓醒不可!
“哈哈哈……我说房二郎,你就别做梦了!就凭你那肚里的几两墨水,还想通过孔老夫子的考验?简直不知所谓!
本公子劝你还是莫要丢人现眼,贻笑大方!你房俊丢人倒是没啥,可要是丢了房相的脸,那你们房家可就要成为整个关中的笑柄了!”
旁边的俊秀少年闻言,不由哈哈大笑,嗤之以鼻。
“你谁呀?竟敢嘲笑老子!”
房俊一听,顿时怒了。
“房二郎,你莫不是真的把脑子给摔坏了?连本公子都不认识了?”
俊秀少年闻言,望着房俊,满眼的惊诧之色。
“他是杜荷!二郎,你……”一旁的程处亮见房俊竟然连杜荷都不认识,心里不由很是为自己这个死党担心,莫非这一摔,真把脑子给摔坏了?!
杜荷?杜如晦的儿子!房俊闻言,心中不由一惊,眼前这俊秀的跟个娘们似的竟然是一代名相与自己父亲齐名杜如晦的次子!
不过这也不对呀?自己与他在一个课堂上课,为何在原主的记忆当中,没有找到此人的任何身份信息!
“杜荷,你说话别太过分!别仗着自己有些文采,便如此目中无人!有本事咱们去外面练练!”
程处亮见房俊皱眉沉默不语,还以为他在生闷气,连忙转头望向杜荷,怒声说道。
他可是知道,这杜荷与自家兄弟之间的一些恩怨!
这两人的父亲乃是大唐的左右仆射,可谓是当今陛下的左膀右臂,奈何杜如晦因病早逝!
所谓人走茶凉,随着杜如晦的去世,房玄龄独掌大权,朝野上下便流言四起,说这杜如晦比之房玄龄犹有不如太多!
这杜荷本就年轻气盛,哪里能受得了这种气,这房玄龄贵为当朝宰辅,他自然不敢与之叫板,所以这气自然就撒到了房俊的身上!
所以他有事没事对房俊不是嘲讽就是贬低,甚至刻意挖苦,反正就是见不得对方好!
看到程处亮对杜荷如此态度,房俊若有所思,这原主虽然颇有武力,但性格却木讷憨直,加之头脑简单,估计平时没少受这杜荷口头欺负和刁难,而原主对于杜荷自然很是讨厌,对于自己讨厌之人的记忆,原主便下意识的排斥性遗忘了!
“程处亮,你个田舍郎!简直粗鄙之极!只会逞匹夫之勇!”
杜荷听到程处亮让自己跟他出去单挑,顿时气的俊脸通红,哇哇大叫。
“哈哈哈……杜荷,你也就只会逞口舌之利!像你这种弱鸡,某能打十个!”
程处亮对于他的谩骂,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哈哈大笑道。
“你个粗鄙武夫,某羞与之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