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麽,人傢这是属于学霸的自律。”易行在旁边补充道。
“其实能来q大的人都是学霸。”秦匆连忙解释到,他可不想背上什麽假清高的名声。
“美院那群艺术生可不能算。”易行打心眼裡瞧不起那群人,也觉得不太公平。
秦匆觉得他更讨厌瞭一点,“人傢也是正儿八经考进来的,我觉得会画画的人很厉害。”
“对对对,我从小就手残,看他们妙笔生花,太厉害瞭,那可是要天赋的。”李旭升连忙附和道。
“我看你是看上美院那群美女瞭吧,人傢可看不上你这粗鲁的大块头。”易行连忙补刀道。
秦匆觉得这人话有时候虽然像开玩笑却著实过分,“各花入各眼,说不准就有人喜欢旭哥这种类型的呢。”
李旭升投来一个感激的表情。
“开什麽玩笑,那群美女最钟意的可是秦匆这种类型的,美院的北京美女最多,你说是吧,杨天池?”
杨天池无端被cue,一脸懵逼,“我也不知道啊。”
“你一北京人还不瞭解北京女孩子啊?”
“我祖籍也不是北京的。”
秦匆想,真要治易行,还得杨天池这种人,十分真诚的回答,却不给对方无理取闹的机会。
不过虽然易升在宿舍挺耀武扬威的,在班级裡,课堂上,却表现得像个乖宝宝,彬彬有礼,进退得宜。秦匆有时候都替他觉得累,如果是窦长青,肯定又要批评他戴有色眼镜看人。
他还是会在很多时候想起窦长青,他们一起生活瞭两年多,骤然分离这麽久,真的很不习惯。可是不习惯也必须要习惯,因为没有人会一直宠著他,窦长青也有他自己的生活。
他隻是习惯瞭依赖那样一个人,骤然分离难免内心失落。
北京的冬天果然比南方冷多瞭,他不小心中瞭感冒,周末也没有出门,躺在宿舍裡养病。
李旭升借他吉言最近找到瞭女朋友,周末时间都奉献出去瞭,杨天池傢在北京本地,周末自然回傢,于是宿舍裡隻剩他和易行两个人。
易行踩到凳子上看他,“秦匆,李旭升都谈恋爱瞭,你怎麽还不谈?”
秦匆现在嗓子沙哑,压根不想说话。但是晾著他也不是那个意思,而且他一直趴在床边看著,秦匆心裡也不太舒服,便敷衍到,“不想谈。”
“唉,你不会是以前谈腻瞭吧?”
秦匆隻想打发他走,便顺著他说,“嗯。”
突然他探起身俯到秦匆耳边,“要不尝试点新鲜的?”
秦匆觉得他这人真不识抬举,明明自己那麽敷衍,他还来兴致瞭,便直接说道,“别打扰我,我要休息。”
易行却来劲瞭,推瞭推秦匆让他转过头来,秦匆不为所动。秦匆心想这人能不能消停点,简直蹬鼻子上脸,要不是自己现在身体难受,真想马上给他一拳。
他不过是这样想,其实真的也不会那麽做,他的素质还不允许自己主动打人。如果不是身体真的难受,他肯定不想跟易行单独待在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