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洗衣服,做家务,像个免费的保姆,为他仔细打点好生活的一切。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从青涩的小女孩熬成了中年妇人,把最好的青春年华都耗进了那场婚姻里,那个男人身上,可万万没想到最后却落到那样的下场。
她怎能甘心?怎能不恨?
“后来我丈夫喝醉了,不小心说出了我死得真相,我女儿为了给我报仇,拿菜刀想砍他,结果被他一把推倒撞在了柜子上,然后就灵魂离了体,谁知我女儿见到我之后,就不愿意回去了,说宁愿死也不愿回去……”
“后来,那恶魔找来了道士,想将我女儿强行送回去,结果那道士学艺不精,把我女儿的灵魂给拘着了,然而他自己都不知道,好在那拘魂的法器没带走,就被那恶魔放在保险柜里。”
傅砚和颜臻面面相觑。
颜臻说:“得让章老板把保险柜打开。”
“保险柜……”
刚从那个房间里出来的服务员,听见颜臻说这三个字,顿时警觉起来。
他惊道:“我早就觉得这些人有问题,来拍综艺是假,来抢劫是真。”
她现在是你嫂子
“这不难办。”傅砚说着拿出手机,给傅景川去了个电话:“你嫂子有件事要拜托你做。”
一听说是颜臻找自己,原本睡得正香的傅景川突然就来了精神,他翻身下床,风风火火地跑到二楼。
颜臻穿着月色旗袍站在走廊处,头顶灯光泛着淡淡的暖色,照在她身上,画面犹如打了柔光的镜头,唯美得叫人挪不开眼。
“嫂子,你找我?”
傅景川大跨步走过去,看来那被柱子挡住的傅砚时,脸上的笑顿时一收,冷冰冰地说:“四哥也在啊!”
“景川!”
颜臻望着面前高挺白净的大男孩儿,觉得那件事挺为难的,他想了想说:“有件事……”
“我做,只要是你交代的事儿,我都做。”
不知道为什么,傅砚看着傅景川这副殷勤的样子,心里滋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傅砚很了解这位弟弟。
傅景川体重一百八十斤,就有一百七十斤反骨,老爷子面前都没这么听话的人,面对颜臻的时候,也未免太过于乖顺。
这小子,该不是对他嫂子存了什么非分之想吧?
想到此,傅砚眉头一皱,伸手扣住了颜臻的肩膀,沉声说:“去让章老板把保险柜打开,我们要拿一样东西,你嫂子支支吾吾不好意思开口,是怕你觉得为难。”
…
房间里,章老板正拿着毛巾给女儿擦拭着掌心,他放在唇边深情地吻了吻女儿的手心,对床上的人说:
“宝贝,你一定要醒过来,爸爸把不相干的人都清理掉了,再也没人打扰我们的生活,你要醒过来,不要丢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