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闹钟响了几轮都没听见。
地毯上,衣服乱七八糟的散了一地。
怀里的动静把许深深吵醒了,她迷糊地睁开半只眼,视野里面红彤彤又毛绒绒的,有一点奇怪,又有一点可爱。
“许深深,我饿了。”
这个声音是郎胭。嗯,没事了。许深深抱住怀里乱动的小坏蛋:“困,再睡一会。”
“你醒醒。”
怎么还扭来扭去的?许深深抱紧她:“别闹。”
“许深深!”郎胭急了,摸到许深深的脸颊,撑开她一只眼睛:“我好饿!”
许深深醒透了。
她的怀里,躺着一个光溜溜的女人。郎胭恢复了人身,但是狼耳和尾巴还留着,是一枚货真价实的红狼兽耳娘。
因着许深深霸道的怀抱,郎胭紧紧地贴在她身侧,脑袋睡在她的颈窝里。她的一只手还握着郎胭的手,十指紧扣在一起。
许深深直白的目光炯炯如炬,大清早的,郎胭的脸又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可大可小,可骑可抱,赞我狼!d(3)b
玫瑰糖醋味
刚才嚷嚷着饿,现在倒是安静下来了。
许深深牵起唇角,把脸凑进被子里,郎胭往被窝里缩了一点。
许深深扣紧她的手,不许她逃:“饿了?”
“废话,我从昨天下午到现在都没吃过东西。”
“那脸也是饿红的?”许深深的目光在郎胭脸蛋上的红晕逡巡,搭在她腰间的那只手悄然地移上来,从她的脑后摸上她的耳根,捏住毛绒绒的狼耳,揉一揉,热乎又软和。
郎胭在她怀里抖了一下,低促地嘤咛。
这个反应是许深深没想到的,心里一下子软下来。
郎胭拍开许深深的手,撑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瞪着她,露出尖利的虎牙:“许深深,我是不是警告过你,不能碰我的耳朵!”
“可是我摸了。”许深深也想体验一下当无赖的滋味,就像以前郎胭对她那样。别说,感觉还不错。她勾着唇挑眉:“然后呢,会发生什么吗?”
身上的人呼吸越来越急,扑到脸上的热气越来越重。
嗯,有点喜欢看她红着脸气急败坏的样子。
郎胭的面容突然放大,她们的脸挨的很近。
“许深深,什么时候学会这么放肆了?你以为我不敢对你动手吗?”郎胭的嗓音很低沉,压在许深深的耳朵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