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了些话,似是不好的,姑娘脸上愈发忧愁。
“事前还想与袁将军再见一面,劳烦管家大人。”
“胡闹,袁将军哪是你说见就能见的?”
管家单手一挥,姑娘险些站不稳,沈时溪捏了捏拳头,这时,有个气宇轩昂的男人走出。
“怎么回事?”
“呃,这……不过是个耍赖皮的女子,小的这就把人驱赶。”
暗处的沈时溪再也按捺不住,冲上来把人护在身后。
“你们也太过分了,怎么能欺负人。”
她说完片头看着梁艳。
“这位姐姐,你别怕。”
沈时溪扬起下巴正对裴玄朗。
“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哼!我还没问你们,你们二人守在这里做什么?就不怕被人拖过去乱棍打死。”
裴玄朗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你为官不正。”
沈时溪心里思忖着该怎么逃,这人看上去不好惹,万一被娘发现,自己可就惨了。
“小小女子竟敢大放厥词,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们两个人关起来。”
这时,梁艳突然跪了下来。
“大人,对不起,是民女的错,你千万不要迁怒于这位妹妹,她年纪小不懂事。”
说完,一个又一个的响头这便又落了下来。
裴玄朗拉她起来。
“来龙去脉都说清楚。”
梁艳害怕地看了一眼管家,随后裴玄朗将管家拎上前来。
“与你有关?”
“不不不,裴大人,小人冤枉,冤枉!”
这人竟然吓尿了,水流了一地。
接着梁艳道出全部实情,原来她今日选绣离开,中途就碰上了定王府的袁冲副将。
但凡是被他看上的美人没有一个好下场。
梁艳哪能不害怕,但是她没有勇气告官,所谓官官相护,定王府的人,哪里有人敢办。
她把头埋下去,不敢想这位大人能帮她做主,只要今日无事便好,再不济,不要牵连到旁人她就心满意足了。
一旁的沈时溪看得心焦,安抚道:
“竟然这么可恶,你,要不你去我哪儿躲两天?”
她想帮人,可是这事说给娘亲也不一定有用,加上府中又新进了两个妾室,娘一定疲于应付。
“不必了,我何必牵连你,姑娘,你我萍水相逢,多谢了。”
沈时溪看向那男人。
“刚才我也有错,不该与大人冲撞,也谢谢大人今日相救。”
裴玄朗没有应答,看向管家。
“袁冲不出,他的罪你便代罚了。”
“袁将军在,在,老奴这就去请。”
管家匍匐着滚进王府,他实在是怕了,这活阎王怎么突然管起这档子闲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