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骜:“我很想你。”
陆遇:“你乱说什么。”
容骜:“真的。”
陆遇:“你,你想我干什么?”
容骜:“想和你说话。”
陆遇:“你怎么这么讨厌。”
容骜:“你不想我吗?”
陆遇没说话。
容骜大受打击。
这么多年,陆遇好不容易软化下来,他们成了朋友,他正心痒痒,然后放假了。
谁能受得了。
他是真的想陆遇,想到每天学陆遇说话,“靠”来“靠”去,他妈在家直瞪他。
他不死心:“真不想我?”
陆遇:“一点点。”
容骜:“我想见你。”
陆遇低声道:“过来呗。”
我家没人。
那边安静了一下,然后在空气中轻轻亲了他一下。
陆遇:“……”
挂了语音电话后,陆遇躺到床上,忍不住打了个滚,盯着房顶发呆。
第二天傍晚,邱一鼎他们约陆遇打球。
陆遇过去一看,容骜也在。
他们正在组队打友谊赛。
陆遇走过去时,容骜刚好扣了一个球,弹跳力惊人。
球体稳稳地落入篮筐,砸地发出沉闷的声音。
好厉害。
陆遇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又赢了!场上邱一鼎他们兴奋地击掌,余光看到陆遇,挥挥手:“哥!这儿!”
对方的领头也认识陆遇,挥挥手:“小鬼头!”
……容骜看了他一眼。
那人带着深蓝色发带,跳起来朝陆遇挥手:“小鬼头又见面了!”
陆遇没印象:“……你谁?”
蓝发带略带失望地埋怨:“什么记性啊?去年不是还在一起打过球吗?”
陆遇:“……”
去年的事谁还记得。
“小鬼头长高了,比去年还漂亮。”蓝发带笑咪咪道。
短短一句话精准踩中好几个雷点,陆遇比了个中指,正要上场——
容骜拉住他:“在一旁歇着,我来。”
陆遇:“让他惨败!”
“好。”
之前的比赛全是友谊赛,友谊第一,时不时让对方几个球,不至于让对方脸上挂不住。
但陆遇已经放出话了——
接下来的比赛中,蓝发带那队人几乎没摸过球,满球场地追着球跑。
……神经病啊!谁惹他了!打个球至于吗?
几局下来,对方队里的人喘得像老狗。
疯子啊。
陆遇比自己上场还兴奋,一直叫容骜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