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海征还有其他儿子,裴长忌不够听话不够赚钱他就想换一个?儿子顶上。
可裴长忌除了商会,什么都没有。
他必须狠,不然几次连命都没有了。
他不能和母亲一样?,被人算计,死的憋屈。
后来每次港口出事他就喜欢亲自动手,无论是谁派来的搅局的,有时候两帮人打起?来,死的死伤的伤,他自己也浑身?的刀口,流血时好像才是真的活着。
不讲血腥,像睡前故事似得将回忆读给黎因听。
黎因在他的怀里安安静静,空气中?还有茉莉香氤氲着。
黎小兔是睡着了吧
这人,又笨又坏,非要他讲伤疤,自己却睡的安稳。
他叹了一声摸着黎因的后背像哄小孩似得轻轻拍,黎因唔哝一声,用小臂圈住的他腰腹,脸颊埋在他的锁骨处,呼气轻轻:“以后我抱你?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要生气了?”他的声音带着病态的沙哑:“那样?会吓坏我的”
“没睡?”
“没有,心疼你?,疼的睡不着。”黎因摸摸胸口。
然后,他听见头顶男人低沉沙哑的笑声,不太明显,但很性感。
“笨啊笨死了——”裴长忌真是输给他。
这颗心也不知怎么的,明知道黎因是个?脑子不太清楚又黏人的oga,反而被他这个?笨蛋弄的软一会烫一会的发痒。
两人额头相抵,感受了一会裴长忌才放开,本来想要亲亲他,黎因小幅度的躲开:“唔,我生病了”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那么娇。”裴长忌眯眼?有些得意:“起?码我不是。”
唔——
裴长忌的虎口卡着他的下?巴轻而易举的箍住,和第一次亲的时候不一样?了,黎因的神经好像都被咬住了,过电似得开始手心发麻,手脚也瞬间不凉了,开始热了
裴会长抽过烟,唇齿之间残留着尼古丁让人上瘾又魔幻的味道。
黎因不讨厌这个?味道,混着琥珀松香是湿润的,让他好像站在一颗颗高大的梧桐树下?闻香草冷杉味,安静的房间沸腾。
裴长忌这次亲的很轻,快要吃掉他了。
他捧着脸,抚着腰,黎因的尾椎骨过电似得发麻,有点喘不过气的哼哼,颤巍巍的,眼?巴巴的求饶。
原来片里的舒服没骗人,黎因想。
裴长忌问:“进步了吗?”还是个?倒装句:“我。”
黎因将脑袋埋在他的怀里嗯了一身?,声音闷的很小。讨学似得问:“怎么进步的?”
裴长忌答:“拿假人练的。”
噗——
烧红的脸忍不住笑,裴长忌将人抱的更紧,每次说?话胸腔都跟着震,低音炮的弊端:“笑什么笑。”
“假人在哪呀,家里没有,难不成在裴会长的办公室?哦——裴会长每次说?上班,其实都是偷偷和假人练亲嘴去了。”
黎小兔这是真不怕了,都开始学会贫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