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用力,在狭小的车后排里足够用手指强势的吻住他。
呼吸停住了。
“唔?”
黎因:“oo????”
黎因僵硬的接受着这个不明所以的吻,亲吻细密,他的小幅度挣扎全部被压住。
直到他的腺体开始被催出茉莉香,却全部被琥珀松含住。
裴长忌的鼻尖抵着他的鼻尖,他低声轻笑,薄唇轻启:“黎小兔。”
男人的声音沙沙的,哑哑的。
他帮黎因托好兔耳朵,柔软的触感在掌心中轻捏,兔子的耳朵是命门动弹不得,喉结轻滑了下,眼眸渐沉。
深沉的眸中蕴着潮涌,好像和窗外的夕阳一起在烈焰中焚烧。
“你是笨蛋吗?”
黎因的耳根已悄染绯红,他的耳塞像是失效了似得,能听见血液流动的声音,也有心脏扑通扑通跳的没完的剧烈,他无措的张了张嘴。
没想到裴长忌又捧着他的脸吧唧亲了一口,他彻底蒙了,连忙从男人的手里抢回自己的耳朵,下意识抬手狠狠的——
(非常轻不敢打堪比擦嘴的力度)打了裴长忌一个无声的耳光。
他局促的小脸紧张的红温:“你你耍流氓就算了!怎么还骂人呢?”
气鼓鼓jpg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还超雄,自己刚才明明帮他出头,裴长忌怎么还演上恩将仇报了??
合同可没说卖。身的事!
这是另外的价钱!!
黎因慌张的狂按车门,连宋听见声音将门打开,里面的小人慌里慌张的跑进别墅。
连宋甚至只?瞧见一双兔耳朵在空中飘过。
“讨厌你!!”空中回荡小兔幽怨的声音。
王妈见人回来乐呵呵的还未等说话也被无视,黎因像是安装了小马达:“我的小祖宗,您可慢点跑,甭摔了!”
连宋扶着?车门疑惑的问:“裴总,您这是把人怎么了,吓成那?样?”
“亲了两?下,他害羞了。”
连宋:?
他一脸‘你确定是害羞?’的表情。
裴长忌不痛不痒的摸着?自己?的脸,心情竟然出奇的好?:“打是疼,骂是爱,你不懂。”
连宋:“?”
黎因的腿上安了马达,倒腾起来左脚踩右脚,上楼梯人直接飞扑倒下。
吧唧。
摔了。
四仰八叉。
嘿嘿,不痛。
王妈心疼的喊他:“哎呦,我的小祖宗,让你慢点!”
趁着?不痛他赶紧爬起来钻进卧室想要躲起来,为什?么躲,耳朵为什?么红他全都不知道,膝盖上都摔破皮了,血珠顺着?伤口细细密密的涌出成线从小腿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