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天,林幼怡基本上都在研究所里加班。
可江屿桉除了能去接孩子放学外,其他一切还是照旧。
这天晚上,林幼怡刚给江霖带去洗澡,等都收拾好一切,疲惫回到屋里。
一进屋,却听见江屿桉的斥责:“我说没说过,不要因为工作耽误家庭?你倒好,天天这么晚回来?怎么,你们研究所离了你就转不了了?”
“这几天是有我在家里,以后你再这样,我看你这工作也别干了,好好在家待着!”
一如往常带着命令的语气。
这一刻,林幼怡好似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他的下属。
这就是他们前世近三十年婚姻的相处模式。
林幼怡盯着他的绷带,也不想跟他再争,她只叹了口气:“好。”
自从上次的争论过后,她已经不想在他身上寄任何期盼。
见她难得顺从,江屿桉脸色好转不少,随即开口:“明天我能拆绷带了,你陪我一起去趟医院。”
林幼怡没有拒绝,点头又是说好。
随即,她上前去,开始解开江屿桉的衣服。
由于江屿桉手上打着绷带行动不便,这几天都是她帮忙的。
她就这么熟稔一颗颗替他解开纽扣,脱下外衫。
前几天他任凭她摆弄,没甚反应。
可今日挨得近时,林幼怡能明显感受到男人明显变重的呼吸。
抬眸,她对上了江屿桉隐晦的眸色。
夫妻多年,林幼怡自然知道江屿桉要干什么。
可在他即将贴近她身躯时,她先一步往后退去:“很晚了,睡吧。”
熄了灯,林幼怡上坑后,背对江屿桉睡下。
黑暗中,她能明显感受到江屿桉沉沉落在她身上的目光。
可她闭上眼,不再理会。
一夜过去。
次日清早,林幼怡便陪着江屿桉来到了***医院。
里面,医生正在给他拆绷带,门口护士在叮嘱林幼怡。
“林同志,江旅长回去后,还是得清淡饮食,注意休息,不能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