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都喊了这么多声?,也不差这一声?。
顾明月想起她那个小助理,也没跟她男朋友结婚,但是两人还是每天住在一起,张口闭口也都是喊老公,瞬间释然?了。
她和闻酌与那些小情侣其实?差不多,一样住在一起,一样会上床,也一样地?各有?工作,彼此独立。
要真说?有?点不同的话,唔,那大抵是她助理馋爱情的酒酿,而?她,是馋闻酌的身?体。
顾明月目光流连在闻酌身?上,着重看了下他紧绷有?力的腰腹。
确实?带感
“嗯?”
顾明月倏忽回?神,摸了摸嘴角,继续夸夸:“我?当然?要说?,有?那么好的老公,我?为什?么不说?!谁家老公都没有?我?老公这么帅气能干,还懂得体贴媳妇!也不知道我?上辈子是做了多少好事,能遇见这么好的老公!我?可真是太有?福气了。”
果不其然?,闻酌的眉毛又开始不声?不响地?扬起。
她就知道,闻酌外面看着人五人六的不像个好人,不笑的时?候,鹰眼狠戾,看着还有?些凶神恶煞,但一关上门就这德行,喜欢被夸夸,听好听话。
听得高兴了,眉毛就会微微上扬,一副想笑却端着不笑的严肃样子。
只不过,他现在特不讲究地?浑身?上下只裹了个大毛巾。平日里过的很糙,头发也不知道擦,未干的水珠顺着胸肌往下滑,哒哒地?,像是在下小雨,对着他那张脸,看起来还有?些滑稽。
顾明月没憋住,笑出声?。
“笑什?么?”闻酌明显是个不禁夸的,给她烧水,又刷了桶,还提前扫干净了厕所的水。
“当然?是笑我?福气好,有?个这么会疼人的老公!跟老公在一起,肯定是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
“洗你的澡。”闻酌轻咳一声?,都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眉毛了。
顾明月在里面洗澡,闻酌收拾床上的东西,随手拿起她刚刚放在床上的存折。
某行的存折,红色的底色,带着个透明的保护套,捏到手里,能敏锐感觉到不平整。
翻开里页,保护套里夹了张叠成小船样式的纸。
闻酌瞅了眼,又合上,放回?了柜子里。
他干的是夜场生意,接了个电话,天还没擦黑,就收拾要走了。
闻酌年轻气盛,顾明月又放得开,两个新手搭班摸索,过了个没羞没躁的下午。
顾明月懒着骨头,从床上爬不起来。
“容恪远让你明天去一趟,帮你补户口和证件。”闻酌始终提放着容恪远,“你不用?去那么早,办完在警局等我?,我?接你去吃饭。”
“奧。”
她发现了闻酌最?近确实?很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