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忘了?这房产证上也有我的名字,这也是我的房子,你凭什么让我滚?”薄凉的声音传入哭得不能自已的白泠的耳朵中。
白泠压印的哭声顿了顿,僵硬地看了一眼薛怀安:“你不仅混蛋,还无耻!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你,你个混蛋!”
“这最后的一次分离,发了疯的想你”
白泠话说到一半,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薛怀安眼疾手快地先一步拿过白泠放在沙发上的手机,按了扩音器。
“白哥,白哥,我在你家楼下,微博上的帖子你看了吗,我刚刚看到了很多娱乐媒体的车在小区里转,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感觉他们都是奔着你来了的。
这种狗仔最难搞,要是让他们知道你和薛怀安的事情,那事情就更加大条了!”
小杨的声音很是急切:“我今天请假在医院,谁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听公司的人说,薛怀安的脸都气绿了,你”
通话到一半,就被薛怀安掐断。
“白泠,你还真是厉害,居然叫了媒体过来!”
只见他双眸通红,宽厚的手掌毫不犹豫地掐住白泠纤细堪比天鹅颈的脖子,手掌收紧的时候,白泠的脸色瞬间从苍白变得绯红。
那种窒息到让人恐惧的感觉再一次袭来,让白泠不禁想起自己刚来的时候见到薛怀安的第一眼也是这样被他狠狠地掐脖子。
妈的!好感度都没掉,薛怀安怎么还是这么冷血?
“放放开我。”白泠拼命地去掰薛怀安的手,脸色透着缺氧的红,咬着牙从牙缝中蹦出几个字:“你-想-掐-死-我?”
这么一句话,吓得薛怀安立刻松开手,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白泠。
终于可以通畅呼吸了,白泠猛地咳了好几声,等到喉咙不再难受的时候,这才抬头看向薛怀安:“娱乐媒体不是我叫的!微博的事情也和我没关系!”
“没关系?”
薛怀安不屑一笑,眸底闪过一丝浓重的戾气,丝毫不信白泠说得每一句话,胸腔中涌动的怒气仿佛已经到达了饱和点,拼命想要找个方式发泄一下。
他看了看白泠,嘴角勾起一丝阴冷的弧度,在白泠还在为自己辩解的时候,直接二话不说地开始撕扯白泠的衣服。
“薛怀安你你想要干什么!”白泠这下是真的被吓到了,他伸手去推搡薛怀安贴近自己的身体,却被薛怀安的大掌握住两只手腕举到半空中,并且将自己用力地压在沙发上。
“干什么?”
“当然是干你了!”
“反正免费,不是么!”
“你这个混蛋!”白泠咒骂了一声!
“你骂吧,等会你就会哭着求我——”薛怀安顿了顿,凑到白泠的耳边,轻轻吐气:“用力!不要停!”
脑子里突然浮现白泠在床上时妖娆奔放到让他食髓知味的一面,胸中的怒气突然消失殆尽。、
微博的事情也好,公司的事情也好,哪怕一堆狗仔在楼下蹲点,他此刻统统都不想管。
他只想狠狠地“弄”死身下的人!
很快,布料被扯破的声音,骤然在寂静的客厅中响起。很快,裤链被拉下的独特金属声音也随之响起。
薛怀安强吻着身下不停抗拒的少年,在看到他诱人的酮体后,不管不顾地直接进入,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
“啊!”
白泠痛得狠心咬破了薛怀安的唇,血腥味瞬间弥漫在二人的唇齿之间。
然而,即便是如此,薛怀安也没有放开白泠的唇,依旧带着狂风暴雨般的气势在白泠的口腔中肆虐。
明知道白泠痛得难以承受,却没有丝毫怜惜地大刀阔斧地
白泠:王八蛋!薛怀安,你等着!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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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哥,你在家吗,我就在门口,快开开门!外面的记者狗仔好像知道了你住在这里,你得快点离开。”
薛怀安挂断小杨的电话后,小杨直觉不妙,加快脚步直奔白泠的家。
谁知按了好几次门铃都没人开门,不得已他只好一边敲门,一边打电话。
被丢在沙发一边的手机正不断地放着来电铃声,而此刻的两道交迭的身影正在此起彼伏地做着最原始的运动。
白泠正浑身无力地趴在沙发,白皙的侧脸半贴在柔软洁白的沙发上,被迫承受着
痛感与欢愉如起浪时的海水一般涌来,他只觉得自己仿佛就是海上的那无根的浮萍,浮浮沉沉,沉沉浮浮,任由浪打风吹。
稀碎柔软的头发染上汗水而紧紧贴在加脸颊上,红得宛如天边璀璨烟霞的脸蛋上,双眼迷离,眼角沁出晶莹剔透的泪花,流连在如凝脂一般滑嫩的肌肤上。
嫣红破碎的嘴角溢出一声更比一声高昂,一声更比一声撩人的呻吟。
让猩红着眼的薛怀安,彻底化身为饿狼。
“电话!”白泠皱着眉忍受着身上涌动着的快=感与疼痛,慢慢将手伸进沙发的缝隙中,拿出了顽强的手机,然而,刚拿到手上还没来得及看清来电的是谁,一只大掌突然而至,从他手中夺走了手机。
不仅如此,薛怀安还故意顶了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