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是‘不敢’。
哥的帝位就在那放着。
秦缦缦和唐芊影眼神在他背上碰撞了一下。
秦缦缦呵呵一声,“你们就不要挑拨离间了啊,芊影和我们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不就是送大了一个罩杯吗?
这不是姐妹对你们的美好祝愿吗?
都是小气鬼!
唐芊影笑眯眯的探过身去拍了拍她的肩膀,“是呀是呀,缦缦你放心,小云子和我脾气都很好的。”
望着她因接触到卿云背部而变形的校服,秦缦缦忽地觉得,前天给她买的那套,大了点,应该买C的。
勒不死她!
占我男人便宜!
面对秦缦缦开始冷冽起来的眼神,唐芊影笑了笑,毫不示弱的没有移开视线。
一时间,教室的温度低了几度。
陈悦见气氛不对,赶紧扯开话题,“背书好烦啊!你们都怎么背的?”
卿云闻言抬起了身子隔断了两人的视线,给了她一个‘干的漂亮’的眼神。
如芒在背!
刚刚,他充分理解了这个词语的含义。
“其实,你试着串起来背,就很好背了。背一篇,相当于背很多篇。”
说起背书,卿云表示他是专业的。
众人来了兴趣,毕竟卿云这一个多月的异军突起,大家都是看得见的。
就连秦缦缦都目不转睛的望着他,她也感觉的出来,这个臭男人在背诵上,貌似有一套自己特殊的方法。
“怎么背?”
陈悦是个典型的理科女。
背书吧,不是不能背,否则也不可能坐在这个教室里,还是基地班的团支书。
但是,她背书非常的痛苦,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
或者,准确的说,耗费大量的头发。
背的很快,忘的更快,经常需要反复记忆。
卿云笑了笑,开始背诵了起来,“明有奇巧人曰方仲永。少时善口技,尝道与两小儿辩日。
暮归,欻来一狼,急奔之,路遂迷。
缘溪行,忽逢桃林,中隐有儿啼声,仲永就观之,得一女婴归。
祖母愍怜,亦躬亲抚养,仲永以其年幼,因名之曰女娃。
后十九年,二人竟婚焉,女娃游于东海,溺而不返。
庭前枇杷树,妻死之年仲永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众人狂笑起来,唐芊影趴在桌上捂着自己的肚子,秦缦缦屈起手指去擦自己笑出来的泪花。
陈悦一脸幽怨的瞪着卿云,也不说话。
卿云冲她挑了挑眉头,“核舟记、伤仲永、狼、口技、两小儿辩日、桃花源记、陈情表、精卫填海、项脊轩志、夸父逐日合一,是不是很棒?”
陈悦气笑了,拿起书就向他砸去,“棒你个锤子!”
她觉得卿云就是在耍她!
卿云躲了过去,起身跑后面把书捡回来,“悦姐,我没骗你,我就是这样背的。”
众人见他脸色不似开玩笑,纷纷疑惑了。
哪有人这么去故意混着的。
卿云耸了耸肩膀,“我刚刚背的很流利吧?”
关小荷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这说明啥?”
李亚娟白了她一眼,“说明,老幺不是现场编的,他就是这么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