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忘了,宫尚角最是讲究,不擦便罢,既擦了,就要全部擦完。
“那你还拿不拿我取笑了?”上官浅威胁道。
“不了。”
宫尚角的嗓音低沉磁性,上官浅偷偷回头一看,不期然撞进了一双带着笑意的眼眸。
宫尚角衣襟大敞,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看得上官浅有些喉咙微干。
宫尚角现在不能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若是一个月之内还好办,要是一个月期限到了他还是不能动……
不过那样更好办,大不了她就蒙了他的眼,坐上去……|
上官浅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出现了宫尚角双手被绸带缚在头顶,蒙住双眼,衣襟大敞的模样。
但她很快晃了晃脑袋,阻止了自己危险的想法。
要是宫尚角知道自己现在在想什么,估计最后被绑的不是他,而会是自己
“嘶——”宫尚角微微蹙了眉,打断了正在想入非非的上官浅:“再擦下去,这块皮就要破了。”
上官浅回过神来,才发现刚才自己想得太出神,一直擦拭着同一个地方,再加上薛大娘的帕子过于粗糙,竟将宫尚角脖颈上的一块皮肉硬生生给搓红了。
宫尚角是冷白皮,此刻他微微仰头,露出了泛红的脖颈和不时上下滚动的喉结,让上官浅一时忘了动作。
“公子,”上官浅反客为主,用手轻轻触碰了一下宫尚角的喉结:“公子如今不能动,是不是我想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宫尚角抬眸,盯着上官浅带着三分狡黠七分纯净的眼睛。
“哦?你想做什么?”
上官浅手指游移,往下滑到了宫尚角的胸口。
“你说呢?”
“我如今不能动,那就要辛苦你自己”
上官浅只是想调戏宫尚角一番,以报方才之仇,却没想到一向禁欲克制的宫尚角如今却一反常态,轻佻地勾着唇角,说出了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从他们掉下悬崖之后,有些东西似乎就已经潜移默化地改变了。
只是宫尚角一句话尚未说完,上官浅就已经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我去帮薛大娘做饭。”
宫尚角望着合上的门扉,勾起唇角,加深了眼底的笑意。
直到走出房门,上官浅怦怦直跳的心脏才平复了许多。
宫尚角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厚颜无耻了?
他知不知道,他那个轻佻模样,对她造成的冲击有多大?
薛大娘正在厨房做菜,上官浅平复了一下心情,走到厨房帮忙打下手。
今天的午饭有一道菜是薛大娘从附近采的菌子,上官浅觉得很是鲜美,便多吃了几口。
等到饭后,薛大娘正在洗碗,上官浅忽然从厨房门口探出脑袋,一脸惊奇地指着薛大娘身后,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