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朗侧头看他。
君胖眯眼一笑,意味深长:“棠意礼不知道你的身份,以为你是穷小子的事,你是什么时候意识到的。”
荀朗扬眉,想到那一幕,便不自觉地唇角上扬。
“她说想包√养我的时候。”
“棠意礼还真得逞了!”君胖有点吃惊,“有一次,我们聊天,棠意礼扬言要包√养你,我还以为是她大小姐的狂想症发作了,没想到……”
“不过,也是,”君胖立马又想通了:“包√养小纪先生的雄心壮志,除非小纪先生点头,不然,谁敢让她成功。”
……
来到了荒山野岭,棠意礼和傅溪想住同一个房间,请佣人帮忙加了一张床,客房瞬间变得拥挤起来。
傅溪把衣物从行李箱里拿出来,再次感叹运动员的待遇好。
“出来训练,都住单间,啧啧,这帮国家选手很滋润嘛。”
棠意礼心里有疑惑,环顾房间,又望向窗外,群山环绕,磅礴壮阔。
这样环境,可不止是花钱能买来的。
这时,佣人过来提醒,午饭摆好,可以下楼。
两人谢过,放下手头的整理,一前一后,原路下楼。
餐厅在阳光穹顶之下,长约十米的餐桌,横在正中,论气势确实像个食堂——能容纳几十人吃饭都没问题。
棠意礼暂时放下疑窦,过去落座,男士们早已等在那里。
棠意礼坐荀朗对面,傅溪坐在君胖对面,两两而对。
午餐中西合璧,有牛排,也有精致小炒,有米饭,也有面包,四人随意取用,说说笑笑的,时间过得很快。
山间云雾逐渐散去,阳光洒满穹顶,晒得人浑身暖洋洋的,透着慵懒。
棠意礼揉着耳朵,歪头提议:“不如喝一杯红酒吧。”
傅溪附和。
君胖抬手刚要叫人,就被荀朗给按下。
“下午是补习时间,别人可以喝,你不行。”
这话是冲着棠意礼说的。
傅溪和君胖相视而笑。
等酒送来,他们两人又默契地当着棠意礼的面,开始分酒。
“过分!”
棠意礼起身,把雪白餐巾撂在桌上,转身上楼。
君胖拎着酒杯,弯肘去碰荀朗:“刚来就把人给惹了,今晚怎么上垒。”
荀朗没什么反应。
傅溪嘁他,“庞君时,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满脑子污秽。”
被称呼大名的君胖,立刻做反省状。
“是,我错了。我满脑子污秽,一会下水洗一洗。”
……
棠意礼倒底面皮薄,被佣人阿姨请了三次,终于耐不住,还是去了游泳池。
下午的阳光很足,室内泳池泛着刺目的光,反射在墙面、天顶上,偌大空间像一只水晶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