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遮坐在研究所的人体工学椅上,转著圈。他单手握著手机,十分闲情雅致的玩著开心消消乐。
柏寒整理好最后一份实验资料后,冷声问:“你还要在走待多久?”
“没事的话,就请回。别打扰我做实验。”
柏寒的逐客令似乎对张遮并没有什麽作用,张遮放下手机笑嘻嘻的逗弄柏寒。
“柏二爷别总是这麽冷冰冰的嘛,人傢可是为瞭给你送消息,不远万裡跨瞭一个省才来这的。”
前两天张遮一时兴起去瞭澳门玩牌,昨晚手下的人半夜突然给他传来消息,说有人要谋害乔松月。
“有事说事,没事就滚!”柏寒的眼神凌厉,就像一把弯刀一样架在张遮的脖颈处,要人性命。
张遮也不和柏寒绕弯子,怕给人惹急瞭,还真能把肢解瞭扔海裡。
“徐白今晚要一把火烧瞭白沙湾别墅。”
柏寒一听皱瞭眉:“你怎麽知道的?”
张遮放下翘著的二郎腿,笑呵呵的拍瞭拍柏寒的肩头:“当然是听说的瞭。”
“信不信随便你咯,消息我给瞭,没什麽事的话我就走瞭啊!”
张遮还没走几步呢,就转回来问柏寒:“你们研究所的椅子不错啊,坐起来挺舒服的,在哪买的?”
柏寒一脚把椅子踹到张遮跟前:“不要瞭,你带回去吧。”
——
张遮给的消息是真的,柏寒刚到白沙湾别墅门口,房子就已经烧起来瞭。
柏寒立马下车闯进别墅去救人,楼下已经白烟滚滚,屋外的火已经开始在客厅蔓延瞭。
柏寒用打湿的手帕捂住口鼻,他快速的往二楼去,果不其然,乔松月因为吸入浓烟昏迷不醒。
柏寒将乔松月抱起后迅速的冲出屋内,他们刚从裡面出来,裡面的火势就迅速蔓延,一发不可收拾。
柏寒也不禁后怕:如果他今晚没来,乔松月是不是就得死在这裡瞭。
他抱著昏迷的乔松月上车,回瞭他的私人住所。
“他现在情况怎麽样?”柏寒将爷爷柏如玉的私人医生给叫瞭过来给乔松月看病。
“病人隻是吸入浓烟昏迷瞭,没什麽大碍。”
“不过他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建议明天还是送去医院检查一下。”
在送走私人医生后,柏寒坐到瞭乔松月的床边。他用指尖轻轻的滑过乔松月苍白的侧脸,眼神裡流露的情感却让人感到悲伤。
对不起,我差点又失去你瞭。
夜深的时候,柏寒在乔松月的床边睡著瞭。他拉著乔松月的手放在自己脸边,这样会让他感到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