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乘光有些烦躁,他现在隻想离开宴会出去透气,当徐白追上来的时候他的脸色已经非常不悦瞭。
徐白将酒杯递瞭过去:“乘光哥,你可以陪我喝一杯酒吗?”
“就当……就当祝我生日快乐。”
傅乘光为瞭能够尽快离开宴会,他接过瞭徐白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看著傅乘光手中空掉的酒杯,徐白在心中暗喜,他拿著酒杯的那隻手激动的有点不稳。
“谢谢乘光哥。”徐白看著傅乘光离去的背影,他喝下那杯酒也跟瞭上去。
傅乘光在喝瞭徐白给的那杯酒后觉得有些头晕,直接让赵清把他送去瞭提前预定的酒店,刚进入房间酒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浑身开始燥热,神智也有些溃散。
傅乘光知道,徐白给他的那杯酒有问题。
难道是瞭吗?
突然出来的傅新舟嘲讽的看著狼狈的躺在地上的傅乘光,笑著说:蠢货。
你以为徐白是个什麽单纯玩意?
傅乘光捏紧瞭身下的地毯,难受的闭上瞭眼。他急促的喘著气:不需要你提醒,我知道他的心思。
之所以没有对徐白设防,那是恐怕也隻因为是身边人。
傅心舟坐在傅乘光的身侧,他仰头看向窗外,嘴角扬起一抹嗜血的笑容:我要是你,我就会杀瞭他。
当徐白一路跟踪到达傅乘光所在的酒店时,他去瞭三楼。刚进电梯,裡面就有两个黑衣人直接动手将徐白打晕瞭。
电梯门外,张遮看著保镖拖著徐白从电梯裡走出来,抬瞭抬头示意他们处理一下。
“随便找间房间把他扔进去。”
——
乔松月在进入卫生间后就没有出来,直到宴会结束,有个身穿黑色风衣,戴著口罩,全副武装的男人搀扶著乔松月从宴会厅裡出来。
随后乔松月被黑衣人带上瞭车,以后就下落不明。
“热……”傅乘光体内的药效已经发作瞭,他浑身炽热,身下的一处更是难受的要命。欲火焚身,他感到自己身体的每一处神经都兴奋的要命。
在那之前,傅乘光在浴室裡洗瞭个冷水澡,可是药效太猛,这种手段根本没用。
慢慢的,傅乘光的理智被药效完全蚕食,他双眼猩红,就像一头破笼而出的野兽。
这时他的房门被打开,然后又关上。一片漆黑的房间裡,被放进瞭一个人。
那个人身形摇摇晃晃,走路的时候,他已经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
如果仔细去看,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其实是裙子,脱下的鞋子,其实是小皮鞋。
被送进傅乘光房间的是乔松月。
很明显,这幅模样的乔松月也被人下瞭药。傅乘光走过去将人抱瞭起来,然后放在床上。
一夜过后,天光大明。
当傅乘光从床上醒来,他揉瞭揉发疼的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