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乘光从身后搂住乔松月的腰,他吻上乔松月的脖子:“还记得这裡吗?”
乔松月感觉今天的一切都恍如隔世,桃树,白猫,狐狸,和万年以前一模一样。
他知道傅乘光想做什麽瞭,还他一个从前的美梦。
那夜,天空上睡的是圆月,地下躺的是洁白的牡丹,它们繁华的如玉如琢。
傅乘光怀裡拥著乔松月而眠,他静静地听著爱人的呼吸声,从背部经过他的胸口,穿入他的心髒,
他已经多久没有像这样抱过他瞭?
傅乘光垂著头,额心抵在乔松月的背上。不知什麽时候,他的嘴角渗出一条细细的殷红的血线。
傅心舟,他隻爱我,他不会爱你,你都看见瞭。
在傅乘光的脑海中,有一个巨大的冰棺,表面被无数条猩红的锁链缠绕,裡面的人像是在痛苦挣扎,不知过瞭多久,冰棺上的一条锁链断瞭,声音巨大。
裡面的人的小指弯曲瞭一下,应声而来的是傅乘光经脉断裂的声音。
那又怎麽样呢,你与我同生同死,如果我死你也过不瞭,他爱的不过是个死人。
傅乘光隐忍心髒的疼痛,一夜未眠,直到白天他才慢慢的闭上眼。他不是睡过去的,而是昏过去的。
乔松月醒来的时候,傅乘光却不见瞭。乔松月以为傅乘光隻是起得早出去瞭,他就在房间裡等,等到瞭中午,傅乘光也没出现瞭。
乔松月有些担心,他找到手机给傅乘光打去电话,过瞭好一会终于接瞭。
“你怎麽没在傢,去哪瞭?”乔松月问。
昨晚傅乘光的身体突然发生意外,体内傅心舟的灵魂意识正在複苏,傅乘光害怕会伤害到乔松月,于是一大早就离开瞭庄园,去瞭另外一个地方。
为瞭不让乔松月起疑,傅乘光谎称自己公司有急事暂时离开瞭。
乔松月这才松瞭口气,他让傅乘光先处理公司的事。隻是没想到,傅乘光突然腻歪瞭一句:“阿月,我想你瞭。”
漂亮青年被哄得眉眼弯弯,回的声都软的都能掐出水瞭。
“我也想你瞭。”“所以,早点回傢。”
傅乘光不在久就留乔松月一个人在这,闲得无聊乔松月又想去那棵大桃树下面看看,青玉桌上的那隻小狐狸还没离开,正躺在桌面睡觉,白软的肚皮裸在外面,惹人的很。
乔松月也没忍住上去搜瞭两把,等到快下午的时候,乔松月去吃瞭午饭。隻是鱼肉刚下口,他就感到一真恶心,连忙跑到卫生间给吐瞭出来。
一开始乔松月并没有感到奇怪,直到晚上乔松月再次去卫生间呕吐的时候,他发现瞭不对劲。
乔松月缓缓伸手扶上瞭自己的腹部,那裡好像长瞭一点肉,软软的,微微向外面凸起。
有一个可怕的猜测在乔松月的脑海中逐渐浮现,那就是他怀孕瞭。乔松月在手机上联系瞭姚玉琢,说自己明天去医院做个检查,姚玉琢答应的很快,在挂断电话后,乔松月一度陷入沉思。
这个孩子,难道是那天晚上和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