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的事比他想的更加严重,乔松月给公司打去电话找到财政经理。
“度假村项目事故发生后,派的谁去负责赔偿金?”
“王澜和张翼。”
乔松月耐著性子继续问:“那他们现在人在那?”
“这,乔总我是真不知道的,我现在去打电话问问。”
见财政经理还在继续支支吾吾不肯把人交出来,乔松月直接一巴掌拍在茶几上。
“徐瑞你平时在项目上贪点便宜就算瞭,你怎麽能在赔偿金上动手呢?”
“自己去人事部那边提交辞职申请吧,我不想和你多说。”
乔松月忍著怒气挂断财政经理的电话,转头又让洛枳去查王澜和张翼两人行踪。
“三个人,四百五十万,他们是怎麽吃得下去的,都是人血馒头啊。”洛枳抱怨著,工作效率却丝毫不减。
那两人藏得深,乔松月一时也没办法把人给找出来。
这两天天热,他和洛枳来云海这边匆忙也没顾得上防暑,第二天乔松月就发起高热躺在床上病蔫蔫的。
上午洛枳开车带乔松月去瞭医院挂瞭点滴,下午回去就一直歇在酒店。度假村这边项目虽然停瞭,但是因为死人,需要处理的事不少。
不就要去政府那边打点,还要评估项目损失考虑是否重建。
一时间洛枳也忙的不行。
晚上乔松月嗓子干的冒烟,他从床上爬起来去厨房找水喝,却听见门外有人在敲门。
“洛枳吗?”乔松月放下水杯准备去开门。在打开门的一刻,冲进来一个细小的人影像个小炮弹一样直接将乔松月撞在地上,手上不知道握著个什麽玩意,直接冲著乔松月的胸口就要往下面捅。
都说病来如山倒,高烧过后乔松月浑身发软。可是处于危险之中,身体反射形成防御,乔松月用力抓住男孩的手,企图夺下他手中的刀子。
“你到底……是谁!”男孩戴著口罩看不清全貌,可充满怨恨的眼神却让乔松月感到熟悉。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乔松月还没想起这人是谁,男孩的刀就又扎下来瞭。乔松月迅速往侧面滚过去,菜刀就直接砍在瞭地上,地面的瓷砖都被菜刀砍除瞭裂缝。
乔松月侧目看见地板的惨状,庆幸自己躲得快,不然那刀扎在自己身上不死也半残。
男孩还没有放弃,他才地上爬起来又朝乔松月砍去。持续高热已经让乔松月浑身无力,头脑发昏。甚至眼前都出现瞭重影。
那人似乎是狠瞭心要宰瞭乔松月,跟隻疯狗一样不停地乱砍。乔松月没有力气去和男孩打斗瞭,他隻能借房间傢具躲闪。
男孩在后面追,乔松月快速往房间躲。在刀子快要插进门缝的时候,乔松月迅速把门给锁上瞭。
他捋瞭一把被汗水浸湿的刘海,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脸上也出现瞭不正常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