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松月很依赖祁遇,甚至远超秦以歌。因为祁遇是他的灵,独属于他一个人所有物。他可以任意支配,也可以随心所欲。
祁遇弯瞭眉,那双淡紫色的眼睛充满的笑意。他伸手将乔松月拢进怀裡,亲亲的吻瞭乔松月的眉心:“遵命。”
祁遇总是这样,克制而又偏执。他一度想要将乔松月占为己有,理智却告诉他:“乔松月,是你的主人。”
他是圣洁的,于祁遇而言,乔松月是他唯一的神明。
他是虔诚的信徒,不能过界。
他可以陪伴乔松月一生,可没有乔松月的应允,这一生他就隻能是乔松月的灵。
乔松月靠在祁遇的胸口,再次闭上瞭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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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月秦先生向中国南海运去瞭一批药物,经过香港维多利亚海航的时候,被当地的一个帮派给截瞭下来,现在不知道去哪瞭。”祁遇将一杯热牛奶端瞭过来,放在桌面上。他低头去看乔松月在做什麽,正巧青年抬起瞭头。
乔松月问:“父亲是怎麽打算的?”
祁遇从沙发上拿过先前放置好的白色袜子给乔松月穿上,又提起地上的黑色皮鞋。
“先生说,这件事交给您全权处理。”祁遇握住乔松月的脚踝,让青年的脚踩在他的大腿上。
祁遇是单膝跪著的,他看向乔松月的时候是仰视。一张总是让人把持不住的容颜,之上生出双淡色如玉的眼眸。当他注视著一个人的时候,总能让被注视的人红脸侧目。
乔松月忍不住伸手抚摸祁遇雪色的长发,温凉的如上好的月牙绸缎。
“我知道瞭。”
“多久去香港,父亲说瞭吗?”乔松月将祁遇的一缕白发绕在指尖,垂眸下看,掠过瞭祁遇的眼神。
祁遇低头收回目光,为乔松月穿上鞋。
“今晚午夜,宋青会把枪支带过来。”
“父亲,没有让其他的人一同随行吗?”
祁遇点头:“是的,隻有我们两个人。”
祁遇想瞭想,又说道:“我会保护好你。”
因为这件事特比较特殊,不大也不小。最近香港的海口查的比较严,人数太多反而不利于行动。
况且在香港地界,秦以歌也有部分势力在那坐镇。
午夜宋青果然来瞭,他打开后备箱将祁遇所需的武器都给放进瞭直升飞机裡,临走前宋青带来瞭秦以歌交代的话:“傢主说,小少爷万事小心。”
“若是有危险,一定要先行离开,不要让自己受伤。”
坐在副驾驶的乔松月点头:“我知道宋叔,你告诉父亲,让他注意身体。”
从美国华盛顿啓程飞往香港,路程共一万七千公裡,祁遇他们到达九龙地界,耗费瞭八个多小时。
啓程的时候是半夜,飞机落地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