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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的时候,为了应付老妈的催婚,我找了一个风俗女扮演我的女朋友。
谁知道半路上杀出一个程咬金,“假扮女友”撞上了她的客人。
客人要求我“假扮女友”在火车上给他服务。。。。。。
春运期间,一列列火车载着焦急归家的旅客,在大地上横冲直撞,划出七竖八横的印记。
我的余光里是在过道上拥挤行走的人们,耳朵里是几位旅客打牌的尖笑声,怒骂声以及乘警推着小餐车叫人们让让的声音。
时不时的,有几位倚靠在我身边实在无法躲避餐车的人,强硬的向我挤过来,致使我的身子如同拐弯的火车,不可抑制的倾斜。
但一切都没能吸引我的注意力。
我的目光集中在身侧靠窗的一位风姿绰约的女人。
我与她并不熟悉。
她是我的女朋友。
半天前,我在足浴店洗脚,老妈打电话给我,语气严厉又严肃的和我说,如果我过年没有带女朋友回家,我就不用回来了,祖坟也不用我祭拜,因为祖宗不想见到我。
我磨破了嘴皮子也没能叫老妈回心转意,松松她那强硬的心。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我今年三十了,我能理解老妈的心情。
我的目光随着我思考的意识漫无目的的转动着,最后聚焦在身下为我殷切服务的女人。
她身穿粉色包臀裙,大腿裹着肉丝,脚上套着高跟鞋,脸布胭脂,红里透白,煞是可人。
她叫李红,是我半天后的女朋友。
我俯下身子,脸上尽是神秘的意味,我问她要不要接受我一个大单。
李红停下手在我脚上的揉捏,抬起头来,长长的眼睫毛如蒲扇一般,她露出纠结的神色,最后确定的说:“我一会穿便服。”
穿便服是足浴店女技师和客人之间的暗语。
意思是她一会不接客人了,和我出去,任我安排。
我说:“一天可不够哦,得五六七八天。”
李红闻言小嘴长得能够塞下一个鸡蛋:“客人,您别吹牛皮了,五六天,您身子能撑得住吗?”
说着她环顾四周,我们洗脚是在一个小包厢,灰暗的灯光紧闭的房门给予了李红充足的安全感。
她站起身甩甩手上的水,坐在我的身边,手伸向我的裤。。。。。。我一把打开了她的手。
“想什么呢,我是要。。。。。。”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我向李红和盘托出让她假扮我女朋友的计划。
与其在足浴店一天挣个五六百(不正经服务除外),我一天给她个一千岂不是美滋滋。
李红犹豫着,她单手支撑的身体紧贴着我的胳膊,一抹淡淡的幽香充斥我的鼻腔。
我被她的女人味勾动,从我居高临下的视角看去,包臀裙的衣领紧紧裹住她的丰满,裙摆则黏在她修长的大腿,使我的血液奔腾。
我手顺着裙子的丝质面料,顺滑而下,我听到她说,她答应了。
现在,火车两侧相对的座位中间,一扇桌子下,李红双腿并拢着,魅惑的看着我。
眼神好像在跟我说,来啊,快来啊。
我用背包作为掩饰,挡住我的胳膊,我的手在背包掩饰下伸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