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数数,你诗隽身上可是恶事一大堆啊。”
蛇女一改之前的狼狈,整个人带着一股恶狗扑食的狠劲。好似不把诗隽搞的身败名裂,誓不罢休的模样。
听着蛇女的话,在场的全都屏住呼吸,支棱起自己的耳朵,生怕自己漏听了什么。
坐在徐州娇身边的三位龙王表现的尤为突出,他们甚至把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
诗隽到底是跟在老城隍身边磨炼了这么多年,又怎么会被蛇女几句话轻易吓到。
他没有露出丝毫慌乱之色,夺过武文书的剑。一脸正气的剑指蛇女,说道:“妖物,没想到你用心如此阴险,竟敢如此编排与我。说,究竟是谁指使你,一而再的来我城隍庙撒野!”
说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眼神中透出一股锐利。
“莫不是,老城隍?”
诗隽的这句“老城隍”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扔进了一颗炸弹,在宾客中激起的何止是涟漪,那简直就是滔天巨浪
原本看热闹的宾客顿时如同炸了锅一般,围在一起议论纷纷。
蛇女看着诗隽直接往自己爹爹身上泼脏水,怒不可恕的冲他咆哮道:“闭嘴,不许你提我爹爹!”
“爹爹,对你那么好,你居然如此污蔑他!诗隽你这个畜生!你就该被千刀万剐,受以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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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女这一句“爹爹”比刚刚诗隽的“老城隍”更让人炸裂。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已经出现压制不住的局面。
宾客中已经有人坐不住,一位地仙站起身来,直接对蛇女怒骂:“妖物,休要玷污了老城隍的英名!”
“在座的谁人不知老城隍的爱妻是西海龙王的表亲,怎么会生出你这个妖物,休要在此信口雌黄。”
听到此事牵扯了西海龙王,作为兄长的东海龙王坐不住了。
他站起身,朝着拱手躬身示意:“关于,老城隍的续房是我家老二表亲一事,纯属老城隍趁着我家老二醉酒,强行攀扯上的。还请各位勿要再提。”
大家看着东海龙王声色俱厉的模样,纷纷不敢再出声。
但一个个都在心里嘀咕:谁不知道四海龙王情同手足,或许是看势头不对,东海龙王想把自己兄弟从此事中摘出去,也说不定
徐州娇把玩着手中的玉杯,插入一句:“我也觉得,这表亲一事,纯属无稽之谈。”
“我看这蛇女也像个糊涂之人,怎么会认错自己的爹娘,只怕是有什么猫腻吧。”
为老城隍说话的地仙并不信她二人的说辞,他固执的表着自己的意见:“可大婚那日的那场大雨却是做不的假的。如果不是之前的那位城隍娘娘擅离职守,又怎么会让京都连旱数月。”
“还是新娘娘施云布雨,解救了京都城的几十万百姓。”
“如今你们不铭记新娘娘的好,却任由这个妖物攀扯新娘娘,你们,是何居心!”
徐州娇对这个大放厥词的地仙是半点也忍不了,她直接手中的玉杯对着那地仙狠狠掷出去。玉杯带着强劲的力道直接砸向那人。
那地仙原本想徒手接住玉杯,却不想被它强劲的力道直接击飞出去,最后撞在一根柱子上。
徐州娇拿起桌子上的子剑在手中把玩着,眼神中带着一股狠劲看向所有宾客。
她要撕下青梢蛇的伪装,为龙女声。
“只是下了一场雨,就让你如此的感恩戴德,那之前那位城隍娘娘一直恪尽职守,怎么不见你说她一句好呢?”
说着她站起身,单手从额头向后抚过,化身成真正的鬼魔女。
徐州娇开着一金一红的魔眼,随手挽着剑花,一步一步的靠近那位地仙。
“我听说,你口中的那位新娘娘从嫁进城隍庙起,就只下了一场雨。她有如此翻云覆雨之能,怎么不为这京都几十万百姓多下几场雨呢?”
“怎么,是她只会施一次法吗?还是说她根本就不会啊?”
地仙捂住胸口依靠着柱子,表情痛苦的说道:“鬼魔女,你休要胡言,娘娘明明一直在为京都施雨,岂是你三言两语就能抹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