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寻雁越挫越勇,又贴到陈川柏身边,
“将军,您在人前行事不便,奴家可以体谅,心里也明白,您肯定是怜惜奴家的。
没关系,奴家可以等的,等您来提亲……”
今晚上这鸡皮疙瘩起得有点多啊,林霜霜忍不住打个冷颤,抱起双臂使劲搓搓搓。
陈川柏眉头皱成川字,冷硬打断,
“林二小姐误会了,陈某对林二小姐并无任何私情,还请林二小姐自重。”
林寻雁顿住了,装嗲也装不下去了,僵硬地质问道,
“将军何出此言?将军是忘记了吗?明明小时候将军很喜欢我的!明明……”
陈川柏语气中无一丝起伏,说出的话却让林寻雁内心翻江倒海,
“林二小姐莫要胡言,在陈某的印象中,儿时与林二小姐并无交集,又何来的喜欢?
林二小姐客居将军府已久,怕是想家想得脑子有些错乱了,不如尽快归家吧。”
林霜霜听得一头雾水,‘不是,这俩人以前到底有没有一腿啊?’
林寻雁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倒退几步,嘴巴动了动,愣是没说出话来。
虽然林寻雁没再言语,但林霜霜却能看到,此时她心中早已悲痛欲绝:
‘他说印象里与我并无交集?我钟情他多年,他说印象里没我?
我的川柏哥哥,小时候疼我爱我的川柏哥哥啊,怎会绝情至此?
那我这段时日以来的所作所为,岂不是笑话一场?’
看林寻雁转身跌跌撞撞向外走的样子,林霜霜竟觉得有些可怜。
刚想上前扶她一把,却被嚷着要行酒令的东明新柔拉了过去。
再抬头,林寻雁的身影已淹没在浓浓的夜色之中。
陈川柏摆脱了林寻雁,注意到林姨娘已经喝醉了,便冲傅疏月点点头,扶起林姨娘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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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疏月喝得也不少,目送他们二人离去,见天色已晚,不便多待,也起身告辞,只留下东明新柔和林霜霜还在继续喝。
东明新柔在扶余喝的都是劲大味重的酒,如桂花酿这般甜滑绵柔的酒还是第一次尝试,一时喝得有些停不下来。
不知不觉就染上了些许醉意,开启了话唠模式,
“林霜霜,你的性格,我喜欢!我允许你做我的朋友。
但是!你们大辛朝有句古话,叫做朋友夫不可欺!你以后不许再与月郎眉来眼去!”
林霜霜内心小人握拳:
‘哦莫哦莫!八卦来了!东明新柔果然喜欢傅疏月!’
推开不停挤过来的东明新柔,林霜霜笑嘻嘻地答应,
“行啊,放心吧,我可不喜欢柔弱书生。”
东明新柔得了答复,突然坐直,
“什么柔弱书生!?你懂什么?月郎可是天下第一勇士!”
说着,她倾诉欲望大,托腮回忆,“我从第一次见他,就深深地爱上了他。”
“傅先生?天下第一勇士?可不能昧着良心夸啊这。”
林霜霜奇怪地看向东明新柔,长得这么美,眼光怎么有问题。
“哼,就说你不懂!我上次从扶余偷跑出来,迷了路,误跑到边境,遇上一群马贼。
那可是一群啊!我就是再武力高强,也双拳难敌四手,差点就要丧命在那了。
危难之际,是月郎率人救了我。他挥剑的雄姿,着实令人仰慕,我一辈子也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