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徊野:“?”
乌洄让店长忙他的去,让裴徊野坐下,给他大致讲了一遍今天的来龙去脉。
裴徊野听得眉头紧皱。
“你怎么不告诉我?”
难怪公司出了点事让他去一趟,去了却发现只是被人恶意找了点花时间的小麻烦,弄到现在他才回来。
想必都是计算好的。
“你爷爷也老了,就别让他操那么多心。”乌洄苦口婆心,“老了还揣那么多钱干什么?死了又不能带进土里,我帮他分担一部分。”
裴徊野:“……你有没有想过,拿了他的钱不照做,他可以起诉。”
乌洄眨眼睛:“照做什么?和你分手?”
听到这两个字,裴徊野眉心再次不高兴地蹙了下。
乌洄轻声一笑,摘下眼镜,那双狭长的眸子愉悦弯起,秋波微转,意味勾人。
“学长,你也不记得了?”
裴徊野:“记得什么?”
“记得……”乌洄的手搭在他腿上,上身朝他倾去,“我们并没有在一起啊。”
他们从未在一起过,更不是外人口口相传的关系。
既然没有交往,哪来的分手。
就连那两千万的合同都只能说是雇佣关系。
“你爷爷可能以为我们要是有条件都二胎了,其实我们只是简单的唇友谊。”
听懂他话的裴徊野表情更加不好看。
乌洄佯装看不懂,安慰拍他,“所以不用担心,对外就说我们分了。”
裴徊野握住他的手,目光紧紧:“你很想和我分手?”
乌洄无奈,“你这,让我怎么接呢。”
好在裴徊野没有非要他接。
“他那边我会处理。”裴徊野别开目光,“我不会给他再来烦你的机会,你安心复习。”
父母的老路他不会重走一遍。
他会紧紧抓住他想要的人。
-
回到宿舍,开门就扑面而来一股腊梅的香气。
乌洄愣在原地,眸中闪过一缕怅然。
裴徊野:“怎么了?”
乌洄喃喃:“这股香味,让我想到了那个冬天。”
“哪个冬天?”
“那年,你说你是果郡王,或许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裴徊野过去把腊梅找花瓶插上了。
灯光作用下,腊梅花瓣近乎透明,芬芳馥郁的香气却经久不散。
乌洄站在花瓶前驻足片刻,脑子里闪过一些画面,继而如没事人般放下复习的书,回了卧室。
裴徊野一路回来气压都比较低。
乌洄原本没管,先去洗澡。
却在洗澡时,浴室门被敲响。
古他妈代早八之神(21)
浴室热气氤氲。
乌洄洗到一半停下来,关掉水,“怎么了学长?”
门没有反锁,浴室门外,浮现出一道影影绰绰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