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话不说将我按在地上,
生生掰断了我的双手。
他说梁思琪因为抢救不及时一尸两命,要让我偿命。
我顿时大惊,
连忙反驳道:“怎么可能?我明明看见患者生命体征已经平稳了!
”贺子轩完全不听我的解释。
他将梁思琪的死亡证明砸在我的头上,
怒斥我因为私怨故意让自己的妻子死在手术台上。
就在我准备以患者丈夫的身份申请尸检时,
平时对我视如己出的岳父岳母终于赶来了。
我连忙将事情的经过告知她们。
我以为她们会站在我这边,帮我一起洗清身上的冤屈。
没想到岳父竟然当着警察的面指控我:“好大一股酒味啊,警察同志,他居然醉酒行医!
你们快把他抓起来!”不仅如此,警察还在我办公室得抽屉里发现了两个喝空了的酒瓶。
那两个酒瓶上只有我一个人的指纹。
而且我的血液中也被查出了酒精成分。
我百口莫辩,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剥夺行医资格。
还因为醉酒行医致人死亡的罪名被判了十五年有期徒刑。
好不容易熬到出狱。
我却在马路上看到了已经宣判死亡的梁思琪。
她和贺子轩手牵着手,
身边还站着一个跟贺子轩很像的男孩。
俨然就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我疑虑了十五年的问题在这一刻全部都清晰明了了。
喷涌而出的愤怒让我不管不顾的去质问这个毁了我一生的女人。
结果自己反被梁思琪和贺子轩两人一起推进了水泥池中。
水泥灌入鼻腔的窒息感仿佛还未散去。
我不由地大口大口呼吸了起来。
这一世,
我绝不允许自己重蹈覆辙!2、“谢医生?你还在听吗?
”电话那头值班护士略带显焦急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
“不行啊,
有个病人还等着我去做检查呢,你问问其他值班医生吧!”说完,我便挂断了电话。
上一世,
警察是在我的抽屉里发现空酒瓶的。
我连忙拉开自己的抽屉里看,现在里面还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