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今天的主公好像……”乱戳了戳旁边的一期哥,小声说。
“有点幼稚?”一期一振另一边的厚凑过头,小声说。
“嘘……她听到了。另外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哦。”一期一振摸摸两个弟弟的小脑袋瓜,小声说。
“你们三个!压低声音我也听得到!”暴躁的李清河拍拍桌子,“我才不幼稚我比你们都——”下面的话在看到三对大眼睛转向她时被生吞回去。李清河挫败地“咚”一头重重撞上桌子。
气!
“!”坐在李清河另一边的今剑连忙伸出手揉李清河的额头。
“没事。”李清河揉揉脑袋,顶着个红印子抬起头,一脸淡定,“我不疼。”
“……这样还不疼?”狮子王看着那一大片红印子嘶嘶抽气,面露敬佩和憧憬,“不愧是主公。”
“……”不,他不觉得不疼。笑面青江无言看了眼睛噼里啪啦发光的金头发少年,默默往左移了移。
听说傻气会传染。
“啊!主人!请不要伤害自己!”占据了原先烛台切光忠位子的龟甲贞宗忍不住膝行上前,“还是朝着我——!”话音没落被涨红了脸的物吉贞宗捂着嘴拖了回去。“对不起主公大人!”
“捂什么,让他说来听听。”估摸着今剑大概吃饱了,李清河干脆把饭碗往旁边一推,一只手支着脸看向龟甲贞宗。“让我高兴了,继续那天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
“哈啊,好高兴!”龟甲贞宗兴奋地颤抖起来,“您果然是爱着我的!”
斜对面的左文字两位兄长,迅速抬手一个堵耳朵一个捂眼睛,动作连贯流畅默契。
“……等等,大人,我们走后您和龟甲做了什么?!”鲶尾瞪圆眼睛,“您动手了?还是您真的动手了?!”
骨喰一巴掌把鯰尾砸进桌案里。“为长不尊。”
“好疼呀兄弟!”鯰尾呼痛,“鼻子肯定红了!”
“鯰尾,”紫头发的少年揉着鼻子,还没抬起头,就听到粟田口长男太刀的声音轻飘飘传过来,“这两个动手,介意和我解释一下是什么意思吗?”
……不,一期尼,你听我解释,都是龟甲贞宗的错。少年的冷汗刷得一下就下来了。
“不就是乱来一场吗?”橙色长发的乱歪歪头,一脸天真说着不得了的话。
“乱来一场……不会痛吗?”乱旁边一直乖乖吃饭的牛奶男孩儿抬起头小声问。
……这个时候就不要说出你们羞耻的口头禅了好吗乱和退酱。鯰尾一把捂住脸。
“大人我回来啦!”这时,消失多日的狐之助背着几封文书蹦蹦跳跳跃进食殿,“我带来了政府的演习指令和资源——咦?”它感受到诡异的气氛,慢慢眨眨眼,“……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不,”李清河站起身,抚平衣领和衣摆。一脸风轻云淡运筹帷幄,然而额头上的红印仍然明晃晃的呆在原处,本该有的气势完全被破坏殆尽。“正是时候。
“是时候会会其他审神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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