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人说,割腕***是很痛苦的,但我却觉得解脱比痛苦更让我可以接受。
可是安安哭了。
我给儿子取了小名,安安,希望他岁岁平安,只是婆家嫌我没文化,并没有接受,反手给孩子取了大名,叫喻思礼。
我看着哭得小脸通红的孩子,心如刀绞。
我该怎么办?我终于崩溃,默默大哭。
在他们找到我时,我说:“我不离了。”
于是所有人都高兴起来,我妈也松了口气,劝慰我。
“日子就是这么过的,以后别再这样了,喻家看在你生了儿子的份上没计较,可不代表人家心里不介意,你回去以后要。。。。。。”
我温顺地答应了我妈让我做的所有事情。
回到喻家后,我伺候公婆,照顾孩子,也闭口不提喻景明出轨的事,一切仿佛回到原样。
喻景明为了宽慰我,还说把手里的哪间铺子转到我名下,以后每个月给我分红,我通通接受。
夜深人静时,我抱着孩子默默告诉自己,就这样吧。
妥协忍受,收起曾经的棱角,操持家务,照顾孩子慢慢长大,然后看着他结婚生子,我再帮他照顾孩子,直到生命终结。
可直到今天,父子俩对峙儿媳的一番话才让我发现,我好像错了。
3
“跟你说话呢,哑巴了吗?吱声啊!”
喻景明推我一把,让我从回忆里出来。
“不是说了吗,离婚啊,这两字是听不懂还是你耳朵聋了?”
我曾经的棱角随着我坚定离婚的想法再次出现。
喻景明还要说什么,被敲门声打断。
“妈,收拾好没?”
是儿媳,不,是知然的问话。
我什么都没要,拿着自己的身份证和社保卡就打开了房门。
“不用收拾了,这里的我都不要了。”
我平静地说着话,知然似乎惊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
“是这么个道理,但我出钱买的,我得带走。”
知然一边拿出电话要打,一边往门口走。
“不准走!”
先前不耐烦说上班快迟到的儿子此时略带狼狈地抢过她手机,喻景明也赶过来。
“喻思礼,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们离婚了!离婚协议书就在茶几上,咱们好聚好散有什么不好的,非要闹一场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