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邻桌的酒杯,对着我的脸泼了上去。
「沈轻梨,你还敢欺负安然!当我是死的吗!」
邻桌刚要发火,宁从闻从钱包里直接抽出几张红票甩在桌上。
「从闻哥哥,你终于来了,我好怕啊。。。。。。」
孟安然朝他扑过去,躲在他怀里哭得肩膀直抖。
宁从闻把女孩紧紧抱在怀里,对我怒吼道:「滚过来,跪下给安然道歉!」
我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优雅地拿出包里的湿巾擦净身上的酒水。
宁从闻咬牙切齿地说道:「沈轻梨,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现在就跪下道歉,你闹脾气说分手的事我可以一起不计较。」
我终于抬眸看向他,只替孟安然撑腰,没质问我别的事,看来到此时他还没有回过家。
仔细看去,他侧颈处有一片暗红色的吻痕。
我一阵恶心,开口说的话也不客气了几分。
「宁从闻你真当自己是什么绝世珍宝呢?今天的酒就当我报答你儿时对我的照顾之情。
「从今往后,我们只当陌生人。」
我走出了酒吧,宁从闻本想追过来,但无奈孟安然死不放手。
他只好停下耐心哄人。
回到酒店后,我把晚餐叫到了房间吃。
主要怕下楼活动再碰上宁从闻。
洛宁宁打电话来时,我正在阳台练基本功。
「轻梨,你真舍得放手了?」
她满口的不相信。
我也不恼,笑着说道:「不相信啊,那就让时间来证明吧。」
洛宁宁一听这话沉默了。
我瞬间明白过来了:「宁宁,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洛宁宁纠结了一下,还是开口道:「你把宁从闻拉黑了,他找我这来了,说家里有个重要的东西被你弄丢了,让你联系他。」
「什么东西?」
「他没说,只说让你直接回家,钥匙他就放在门口地垫下了。」
电话挂断后,我沉思良久,可实在想不出丢的东西是什么。
我也想过宁从闻可能在诓我。
但又一想,他那么有钱,又巴不得我不缠着他,没必要扯这种谎话来骗我。
酒店里窝了一晚上,第二天下午我才回去。
我正挪开地垫拿钥匙时,门从内被打开了。
宁从闻二话没说,直接一把把我拉了进去,甩在沙发上。
一个天旋地转,我已然躺在他身下。
恐慌感瞬间将我包裹,我拼命挣扎:「宁从闻,你放开我!」
宁从闻手长脚长,轻而易举地控制住我。
他威胁道:「别动了,在动我就在这上了你。」
好像有什么东西搁了我一下。
我瞬间就不敢动了,连呼吸都停了下来。
只能瞪着冒火的眼睛看着他。
「宁从闻,你把我骗回来到底想干什么!」
他撑着双臂垂眸看我,似笑非笑道:「装什么贞洁烈女?我知道早就想和我上床了,昨天闹脾气不就是因为看到我侧颈的吻痕吗?
「我今天就把自己给你,这回你满意了吧?」
我震惊地看着他,不知道他的脑回路为何会这样清奇。
见我没反应,他以为说中了我的心事。
嗤笑一声,直接拉近了和我的距离,就要吻下来。
我猛地偏头躲开,用尽全身力气给了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