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满身尘土的雷奥兹迅踏过走廊,在各个房间中闪现。
“抱歉老爷,我必须找到小姐离开,现在已经……”
“无路可退了,是吗?”
“!”
雷奥兹瞬间停住脚步,刹那间,灰尘扬了那人一脸。
“你们真该管管这类的卫生了,如果不是因为我天生丽质,留了这么久型,怕不是会变得和你一样脏。”
男人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个,满脸戒备的老大叔。
“可恶,你这家伙……你不该去蛊惑……”
“我好像从来没有做过自我介绍啊,或者说,从来没有像你这种低级物种做过自我介绍。”
说罢,男子将身负的诡异长刀插入地面,竟真的做起了自我介绍。
“陆怀远,或者,你可以叫我,陆家最后一任家主……”
“如果不想死的话,就立刻向老爷指明这个计划是有多么愚蠢,由你起,也将由你而终结。”
言语间,雷奥兹的漆黑长剑便已顶住怀远的咽喉。
“虽然我打断了你的话,但你也不需要原原本本的报复回来,唉,这么多年了,你们给我的唯一信息就是……你们不会遵守任何自己定下的规矩与礼节。”
“!”
下一刻,雷奥兹的身躯忍不住的颤抖,恐惧的窒息感充斥着他的全身。
他尝试移开那柄剑,可他的身躯仿佛早已溃烂腐败,他再也感受不到身体存在的一丝回应。
怀远在此刻给他的感觉,就仿佛一只诞生于至暗的诡异生物,不,这更像是一尊有别于创世之神的死亡之神。
雷奥兹根本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奢望,他已经无力再去思考其他任何的东西。
祂的脑海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寒意和绝望,祂的周围似乎笼罩着一层永恒的黑暗,仿佛连光线都无法逃脱他的掌控。
怀远的目光深邃而冷漠,像是能够洞悉一切生命的脆弱与终结,此刻,祂的存在就是一种无声的宣告,宣告着死亡的不可避免和生命的脆弱。
身上每一寸颤抖的肌体都似乎在宣告着终结,每一次呼吸都似乎在吞噬着希望。祂的气场强大而压迫,让人感到一种无法抗拒的恐惧和无力感。
“英雄见证不了黎明,否则他将是下一个黑夜的缔造者。”
怀远绕开剑尖右手抚上雷奥兹的面庞。
“你们只需要乖乖留下名字,静静等待后世之人为你们编些无聊的曲目即可,作为英雄刻在那冰冷且毫无价值的石块上,但是……”
怀远整个人已经绕到雷奥兹的身后,左手挽住他的咽喉。
“无论如何,英雄也好,被遮挡住双眼的凡人也罢,始终不过是……卑微的顽劣之徒。”
怀远几乎是零距离贴着雷奥兹的耳朵说出了这番话。
但雷奥兹还是深陷恐惧之中,根本无暇在意耳朵酥麻的感受,更无暇思考这逼玩意是不是男同?
“唉,有点无聊啊,那么现在,我赋予你直视,并向我提出疑惑的权利,大概……一分钟吧~~”
雷奥兹的思绪瞬间被拉回,他的身体瞬间瘫软在地,漆黑长剑化作点点星芒消散。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仿佛所有的力量都被抽离。
他那本就不算清澈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深的恐惧和绝望,就连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努力抓住最后一丝生存的希望。
“喂喂,已经开始计时了,什么都不问的话,太无聊了吧。”
怀远缓缓蹲下。
雷奥兹看不清祂长之下的面容,但他敢肯定,其下充满了戏谑之色。
“呼~~哈~~为~~为什……”
“别耽误我时间,说快点。”
下一刻,那蚀骨钻心的恐惧竟瞬间消散,雷奥兹整个人也是恢复到了全盛时期。
“你……”
“惊讶的事以后再说,这一分钟可宝贵着呢,我已经把我说话的时间剔除了哟。”
看着眼前这个戏谑的家伙,雷奥兹怎么也无法将他同刚才看到的深渊相较。
“你到底是什么人?”
“陆家最后一任家主,也是最后一位陆家人,陆怀远。”
怀远风轻云淡的说道,从语气上来看,很轻易就可以看出他对这个话题的不感兴趣。
“你到底为什么……要欺骗老爷……”
“不是欺骗哟,当时我和他们三个人说的,句句属实,至于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