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现在,还能临时抱佛脚。”
见到阮糖如此毫不犹豫地拒绝,余恒有些泄气,但又有些不服。
“不帮就不帮,大不了,我找别人帮我。”
说完,余恒转身就走,来到了另外的几个同学耳边,悄悄私语。
直到,余恒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帮助后,才放心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支着二郎腿,用高高的书堆,来遮掩自己。
昨晚打游戏太晚,再加他听老师讲课,就忍不住打困,就像听了安眠曲一样,比他晚上睡觉还香。
而且他从顶着桌面睡觉,变成了端端正正坐着都能睡着,甚至有时候,罚站都能睡着。
他都忍不住佩服自己,甚至同班同学还称赞他是“睡神”。
这两个字来描述自己,不能说差不多,只能说几乎一模一样。
想着想着,瞌睡虫渐渐跑来了,眼皮也忍不住打架,强撑着,看清楚黑板上的字,可却越来越模糊。
直到,余恒撑着下巴,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可没过多久,他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肘似乎被什么撞了撞。
他眼皮困得很,没在意,继续蒙头睡,做着自己的白日梦。
可没过多久,那动静越来越大,他拧着眉,十分烦躁,迷迷糊糊地掀起眼皮,看到是阮糖。
十分不耐烦,还想睡觉,可阮糖却意有所指,焦急地让他转头看看旁边。
他迷迷糊糊,掀起眼皮,时不时困得耷拉着,缓缓转头。
却突然,对上一双犀利敏锐的大眼,高挺的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黑色的眼镜框。
年龄不大,三十几多岁,可头发却稀释得可怜的男人。
明显就是他们高三年级的年级组长啊,差点被吓出心脏病!!!
他还听说,他们的年级组长,因为不曾恋爱结婚,全心全意投入教育事业,特别特别是说教一流。
每次开会,年级组长都能说巴巴拉拉说一大堆,时不时激动时,还翘起兰花指,所以有些人悄悄骂他娘娘腔。
可都不敢明面上提,因为年级组长实在太会巴拉巴拉了,能和你扯上半天。
想到那种耳朵都要听得起茧的画面,余恒瞬间打了鸡血般,端端正正地做好,目光如炬地盯着黑板上的内容。
可仔细瞧,还是能发现他悄悄地偷瞄,直到看到年级组长离开的背影,他才松了一口气。
临近五月底的月份,天气还是很热,教室里还没有安装空调,老旧的电风扇,在头顶上,嘎吱嘎吱地响。
距离高考不到半个月的时间,紧张地气氛也越来越凝重,考试也从月考变成了周考。
大多数的人都在努力地备考,考试也气氛也越来越紧张。
学生的精神也很紧绷,心里好像垂着一个重重地秤砣,可只有细细的线,悬着吊着,随时都有可能落下来。
周考的教室里,窗外的知了叽叽喳喳叫个不停,而窗内,只余下笔尖摩擦试卷发出的沙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