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云鹤枝在睡梦中,被人肏醒了。
她睁开眼,面前却是一片黑暗,动了动,才发现手腕也被缚住了。
只有身体里熟悉的感觉,让她清楚地意识到,身上的人是她的丈夫。
“易迁安我害怕”
她不能动,也看不到,一切感官都变得异常敏感,身体的感受如同放大了数十倍,随着男人的每一次抽动,带给她无比激烈的震撼与欢愉。
他的力道很重,粗暴地撞开细嫩的穴肉,没有任何的怜惜。
云鹤枝被肏得天旋地转,脑子一片空白,有些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了。
男人沉重的身子压了下来,炽热的鼻息在她的脸上拂动,似乎并不打算给她解开身上的束缚。
云鹤枝不安地扭动自己的身子,耳垂骤然被一股湿热的气息侵占,男人的唇游离在她的耳际,含着柔软的耳珠,轻舔慢咬,仿佛要在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属于自己的记号。
她吃痛地叫了出来,她的身子忍不住了,小腹微微抽搐,反而变得更加兴奋了。
她恐惧这种感觉,却又沉溺在其中,呻吟着挺起腰肢,不自觉地去迎合易迁安的动作。
“啊”女人断断续续地小声呢喃:“好深呀已经顶到最里面了”
“你的身体也太敏感了!越操越紧,是不是要到了?”
动情的男人嗓音低沉沙哑,在她耳边,肆无忌惮地说着令人脸红的荤话。
“那你别走啊”
云鹤枝呜咽着收紧穴肉,咬着他的肉棒不肯放松。
易迁安好像存心要她难受,不顾她的挽留,艰难地从绞紧的小穴里拔出来。
“呜太难受了”
堵在里面的淫液全都流了出来,已经被肏透了的美穴,在一片水光之中,泛着红润的色泽,分外诱人。
女人已经被他折磨哭了,连下面的小穴也像受了委屈一样,微微抽动,对男人的“恶行”表露不满。
“今天的水怎幺这幺多?”
易迁安没有给她最想要的大肉棒,只送了一根手指进去,指腹处的薄茧有些粗糙,贴着肉壁上的敏感点慢慢地磨着,让饥渴的小穴暂时得到一点奖励。
“嗯嗯啊”
一声声绵长的呻吟从女人的唇齿间溢出,她已经快要到了,即使是一根手指,也足够将她喂饱了。
云鹤枝陷在柔软的大床上,眼前是无尽的黑暗,被放纵的失控夹杂着攀升而上的快感,让身体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
她静静地享受着高潮的来临,意识逐渐涣散,连手指尖都是轻飘飘的,整个人仿佛置身于云海浓雾里,舒服地舍不得离开。
“鹤枝醒醒”
易迁安摇晃着她的身体,将束缚全部解开,又唤了几声,才见她的双眸缓缓睁开,“怎幺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