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生孩子?”
“生不生得出,还是两说呢!”
白氏见陈五叔辱及陈九堂,还诅咒丈夫血脉,顿时气的泪流满面,浑身打颤,指着他道:“你····你放肆!”
陈五叔丝毫不怕,鄙夷的斜着白氏,一脸的你能把我怎么样的神情。
陈霄挥了挥手,历鸣带人过来行礼道:“大小姐!”
看着一脸洋洋得意的陈五叔,陈霄眼神冰冷,抬了抬下巴:“将他的舌头,给我拔了!”
“是!”历鸣应道,侍卫们一拥而上,将连连后退、神情惊恐的陈五叔按在地上,其中一个侍卫掏出了匕首,另一个侍卫扯着陈五叔的头发,将他的头高高的昂起来,掐着他的脸,迫使他张口。
陈五叔看着脸面前的匕首,身体死命的挣扎着,头也左右摇摆着想要挣脱束缚,一张脸上眼泪鼻涕一起落下来,口中凄厉的叫喊着:“族长,救命!”
“三哥,救命!”
喊完救命,陈五叔嘴里面还不干不净的谩骂着陈霄。
一众本家慌了手脚,上前劝道:“九丫头,不可啊!”
陈翰文挤开本家们要上前去,被人眼疾手快一把拉了回来,他犹自挣扎着朝着陈霄大喊着:“九妹妹,身为女子,当贞静贤淑,怎么能动辄喊打喊杀?”
陈霄没理睬陈翰文。
陈翰文好不容易挣脱了本家们的束缚,奔了过来:“都是一家人,有话····”话还没说完,他又被捂住嘴,拽着胳膊拉了回去。
陈三叔冷哼一声,看着陈瑞平说道:“族长,我们说这丫头,您方才还不信,现在怎么样?”
“九堂因只生了她一个,往日不肯约束,现在对着长辈也动起手来,将来可怎么了得?”
“来日,嫁去了梁家,还不被人指着咱们陈家脊梁骨骂,没有教养好女儿!”
“等九堂葬礼过了,可得好好教教她规矩,约束约束她!”
“也免得拖累了晋哥儿!”
陈瑞平沉了脸,“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上的茶盏跟着跳了两跳,看着陈霄喝道:“放肆!”
“陈霄,他是你长辈!”
手指着陈五叔,又指了指陈九堂的棺木,陈瑞平喘着粗气,胡子一翘一翘的,显然气的不轻:
“这是灵堂,你父亲灵前,你怎么能作下这等孽事?”
陈霄打量了几眼灵堂,点点头:“是不该在灵堂作孽!”
陈三叔脸上有一抹微微的讥诮之色,族长转身坐了下去伸手去端茶盏,本家们都“嗨”的一声松了口气,陈翰文抬手擦着汗。
陈五叔眼中迸发出喜意,呵斥着按住他的侍卫们:“还不松开?”
陈霄看向陈五叔,眼中闪过一丝冷意,示意历鸣:“拖出去,走远些,别惊着我爹爹!”
“是!”历鸣应下后,挥了挥手,侍卫们将陈五叔提到院子里。
“啊——”一声短促凄厉的喊声响起来后,灵堂内安静了一瞬间,族长手里的茶盏“啪”的掉落下来,摔了个粉碎,抖着手大喝一声:“九丫头!”
“你这是忤逆长辈!”
历鸣进来回话:“回大小姐,舌头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