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怪姜姒!
“东西我放下了,毕竟是为你求取的,拿回去也无用。”聂雨晴厚着脸皮放下瓷瓶,看向食盒,冷道:“也不知道姜姒安得什么心!用完了膳,竟故意把食盒留在房间,要将饭菜放臭来折磨你,这心肠未免也太狠了。我这就将此事告诉姨母,让姨母来惩治她!”
说着就要出去,她要替沈屹砚出气,让他看见她的好。
“聂小姐。”沈屹砚叫住了聂雨晴。
聂雨晴立刻回头,“屹砚表哥,是要我推你一起去见姨母吗?”
“这是我的家事。”沈屹砚道。
他不想再看见姜姒那张惹人厌恶的脸,等李振回来,找机会杀了姜姒就是。但闹到姜氏面前去,没必要。
聂雨晴一愣,沈屹砚竟然护着姜姒?难道是被姜姒折磨怕了,不敢告状?
“屹砚表哥,你不用怕她!我母亲从小就教导我,夫君就是天。她嫁过来,理当什么事情都听你的。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她都该好好的伺候你。”
“现在她不仅对你置之不理,还言语讥讽,恶语相向,简直丢尽了我们女子的脸面。”
“这样的女子放在任何人家都会被休弃,屹砚表哥你宽仁,她却变本加厉,简直不知好歹。”聂雨晴越说越起劲,姜姒跟她比起来简直一无是处,凭什么能嫁给沈屹砚?
腊梅和翠竹在院子里听的脸色都变了,聂小姐敢这么说夫人?也太目中无人了吧?
这是明摆着说给夫人听的。
姜姒站了起来,这个时候要不去说两句话,好像她很好欺负一样。
然后直接走了过去,“是谁说我不知好歹?”
“姜姒,你竟然偷听我和屹砚表哥说话?”聂雨晴看见姜姒并不觉得什么,谁让姜姒人见人烦。
姜姒笑了,“你的声音再大一点,连王府外的百姓都要知道你喜欢你屹砚表哥了。”
“你!”被姜姒一句话点破,聂雨晴一张脸气的发红。
接着面红耳赤的开始指责姜姒,“你自从嫁入王府,不曾好好照顾屹砚表哥,只是一味的讥讽。屹砚表哥坠马已经非常难过了,你还雪上加霜!这还不算。屹砚表哥不跟你一般计较,你却没完没了,不就是不知好歹吗?若非有我姨母在,屹砚表哥不知道会被你欺负成什么样子!”
姜姒看着喋喋不休的聂雨晴,扯了扯嘴角说:“你以为,你的姨母对沈屹砚有多重视?”
“姜姒,不得胡言!”沈屹砚一声冷斥。
聂雨晴心中一喜,沈屹砚竟然在帮她。
“我胡说?”姜姒冷笑看着二人,“聂小姐三番五次的来探望你,不是送吃的,就是送药,还一而再的嫌弃我照顾不周,恨不得自己跑过来照顾你,不是喜欢你是什么?而且……”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额头青筋冒起的沈屹砚,“你也不对,总是装腔作势的不表态,拿捏着她,我都看不过去了。”
“姜姒,你要才无才,要德无德,除了背靠姜家之外,一无是处!你竟敢这么说我和屹砚表哥!”聂雨晴怒斥,心里也期盼沈屹砚的回应。
沈屹砚脸色阴沉如水,冷的似乎要将姜姒就地格杀,“一派胡言!姜姒,你在找死。”
面对暴怒的沈屹砚,姜姒轻飘飘的扔下一句,“依我看,你不如趁早收了聂小姐做妾室,也省得麻烦我来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