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气人了,桑翊竟然这样对她!
何明辉看着自己的爱徒这番模样,冷笑一声,“你不明白?你还是年纪太小,殊玉有那么一张脸,又日日伴在你的阿桑左右,说两句好听的,再做几件暧昧不明的事,这十五六的小伙子,能受得了吗?”
桑翊脸色铁青。
他明白何明辉在暗戳戳地说什么。
许挽铃听了这番话,先是惊讶,再是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最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般,骂道:“好不要脸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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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翊怒极,瞪着何明辉:“你放屁!”
何明辉却丝毫不觉难堪,他很明白如何激怒桑翊,悠悠道:“你看,你的阿桑本来也长了一张俊秀的脸,多招女孩子喜欢。你别看殊玉是他的师尊,女人要是寂寞起来,啧啧”
桑翊气得快要呕血,“你变态吧?你随意污蔑我师尊,你好不要脸!”
何明辉恍若未闻,对许挽铃继续道:“师徒可是背德,他越是否认越是愤怒,反而更能说明他心虚,更能说明为师的猜测是真。”
何明辉脸不红心不跳,仿佛殊玉和桑翊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一样。
许挽铃结合之前一些事,也觉得很有道理,她忽然开始厌弃桑翊,感到自己才是冰清玉洁。
她道:“那师尊您说,昊言宗的人真的会如您所说动手吗?”
何明辉的表情势在必得,“昊言宗的徐长老曾要让殊玉做他儿媳,但是殊玉那个故作清高的女人非但不同意,还将徐长老的儿子痛打了一顿。当时徐长老的儿子哭着跑下凌霄峰,这事闹得人尽皆知。”
许挽铃道:“殊玉就是这种心狠手辣的女人,我早就领教过了。”
何明辉点头,“如今多少年过去,人们提起这件事都还当其为笑柄,多丢脸?现在昊言宗掌门练功出了差错受了重创,基本是徐长老在主事。你说,有我们配合,徐长老这次会不会善罢甘休?”
许挽铃皱眉,“阿桑这样,徐长老的儿子也这样,殊玉是有多会做作,这个女人怎么到处惹下情情爱爱的纠缠?真是不配做峰主。”
桑翊听着这些对殊玉的坏话,几乎要气出内伤。
他想要让面前二人闭嘴,可是他越挣扎,灵网便收得越紧。
不一会儿,桑翊的脖子被勒出血来,双目却依旧怒视着何明辉和许挽铃。
什么昊言宗,什么徐长老,他统统不在乎,他只恨现在的自己没法从灵网中挣脱,只恨自己无法活剐了二人。
何明辉其实很欣赏桑翊这样年纪轻轻就修为了的的弟子,若是殊玉此番被徐长老重创,凌霄峰自然会颓败下去,如许挽铃方才所说一样,到时候他便打算对桑翊好言相劝,让他成为自己彩霞峰一员。
桑翊若是个聪明人,自然会识时务答应。
可是现在看着这个年轻人怒气上头,听到对殊玉这么几句不好的评价,就像疯狗一样宁可被灵网勒死也不停下挣扎,心里犯起了犹疑。
但很快,何明辉又笑了起来。
他认为,是桑翊还不死心。
于是何明辉俯身蹲在桑翊身边,道:“小子,劝你别白费力气,殊玉在收你为徒之后,曾救过一次铃儿,倘若她身上无伤,是不可能因灵力缺损而呕血的,这说明她早已是外强中干,硬撑罢了。”
“不止我,这三十三峰之中,这修真界内,不满她殊玉的人多了去了。我们只不过是找了这个时机,等到奖赏仪式那日,你若不到场,我们可以借此说明你这个凌霄峰的继承人出了变故,因为一些原因被自己的师尊下了死手,却被我们救下。
“你什么都不用说,只需要扮演一副受了重伤的虚弱模样,到时人心浮动,昊言宗再以正义之名出手,她殊玉便完了。”
桑翊听得心惊,何明辉能如此有把握,把话敞开了说,自然是准备充分,殊玉定然不知道这一切,自己现在被困住,不能脱身的话,岂不正是让这群人的计划得逞了?
何明辉见桑翊表情变了几变,引诱道:“你那师尊是有几分姿色,但是修真界最不缺的就是美女,若你做了我彩霞峰席弟子,什么样的美人你得不到?非吊死在一棵树上干什么?”
这话似乎合情合理,没有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能轻易拒绝。
桑翊抬眸,停止挣扎,有些不敢置信般道:“席弟子?”
何明辉点头,“当然,你雷灵根,铃儿天灵根,你们同为青梅竹马,入了我彩霞峰,以后便是师兄妹,岂不亲上加亲?”
许挽铃虽因何明辉方才的话已对桑翊失去大半兴趣,但是为了师尊高兴,便也顺着何明辉的话,“对啊,阿桑,从前种种,我便不再与你计较,以后我们就是师兄妹了。”
桑翊却没有立刻动容,他玩味一笑,“何峰主,我在殊玉手下,可是独一无二的席弟子。要我和别人共当席,还算什么真的席?”
许挽铃咬牙。
何明辉也是一愣,他明白了桑翊这是在和自己讲条件。
回想种种,他那日收下许挽铃为徒后,也有意培养许挽铃修为精进,可不知为什么,这个天灵根学什么都很慢,现在也没有几分可以拿出来炫耀的实力。
反倒是桑翊,这个雷灵根的弟子,入了凌霄峰后短短时间就修为了的,可见其资质惊人
何明辉心里衡量一番,道:“那就让你做席弟子。铃儿,你年龄小,就做师妹吧,不要跟你桑哥哥抢。”
许挽铃不悦地皱眉,语气带着咬牙切齿,“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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