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铮文也渐渐习惯了我对他的好,默认接受我。
每当情动时,他总爱摩挲着我眼角的痣诉说思念。
可清醒过后,在人前程铮文又对我冷淡至极。
“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永远都只是怡人的替身!”
他的朋友们看不起我,全都说我是替身上位。
我不在乎,这五年来我一直欺骗着自己。
只要我对程铮文好,他早晚有一天会被我打动。
可直到顾怡人回国那天,他叫停我的所有资源。
亲手将原本属于她的一切送回顾怡人的手上去。
一夜之间,我落魄至极,几乎被娱乐圈雪藏。
我这才明白,白月光的杀伤力究竟有多大。
好在程老爷子答应过只要我想走,就放我自由。
我开始默默收拾,别墅里那为数不多的行李。
快到凌晨时,玄关处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
我抬头,和浑身酒气进门的程铮文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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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一贯命令的口吻,“去给我泡杯蜂蜜水。”我并没有理会,而是继续着手里的动作。见我没应声,程铮文拧着眉大步走过来。
“邢樱,你聋了是不是?听不到我讲话。。。。。。”
他的话戛然而止,视线一动不动地落在我头发上。随后脸色瞬间一沉,骤然拔高声音。
“邢樱!谁让你把头发烫了,丑死了!”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程铮文,究竟是我烫了头发之后变丑了?”
“还是因为我烫了头发后,就不像某些人了?”
话一出,程铮文的酒意瞬间消散了三分。
他神情一顿,颇有几分咬牙切齿道。
“邢樱,你什么意思?闹个没完了是吗?”
“我说了多少次,怡人只是我的好朋友!”
出乎程铮文意料的是,我并没有反驳他。
只是淡淡回了句,“你说是就是吧,我没闹。”
说完就径直略过他走回房间。
片刻后,传来程铮文怒气摔门离开的声音。
收拾好行李,我洗漱完躺下准备休息时。
手机突然收到陌生号码发来的秀恩爱视频。
画面里,程铮文和不着寸缕的女人在床上颠鸾倒凤。
我以为不重欲,在床上温柔且克制的男人。
在看到这段视频时,彻底打破了我对他的认识。
我这才惊觉,自己好像从未真正看清过程铮文。
看着这些挑衅的视频,我失眠了一整夜。
第二天一早,我准备去剧院排练话剧时。
却接到李导的电话说排练现场出了点状况。
到了排练厅,见到我程铮文语气不容置喙。
“邢樱,这排练厅怡人一会排芭蕾舞要用。”
“把你的人和道具赶紧清走,你留下来伴舞。”
话落,身后的保镖已经开始拆舞台的道具。
不想多日来的心血付之东流。